劉氏瞪了他一眼,倒也沒有再說什麼。
喬蘇此時也是無語。
這就是他們之間的詫異了。
在喬蘇看來,無論什麼情況下,殺人都是犯法的!哪怕是戰爭,若是死了太多的人,那也是會受到歷史和道德的譴責的。
可是在這個年代,說了做了好像只要沒有被捉,也就……無所謂?
這個時候喬蘇是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,她難道要說那些是人,即使是壞人,那也不是黃瓜啊!怎麼可以說切就切了?
只不過這種事情她在心中想一想也就算了,她是不會說出來的。
就像是入鄉隨俗一樣,她當然不會特異獨行。
“你不要嚇到阿蘇。”秦深朝著李舟微微挑眉,“一時氣話,就不要說了!難道你希望我們同李萬金一樣,成為喪家之犬嗎?”
“我們雖然已經做好了離開順州的準備,可是避禍同逃亡是有區別的。”秦深沉聲說道。
李舟瞥見秦深的神色,頓時明白了些什麼。
有些事情不是不可以做,但是說出來,卻是沒有必要的。
想到這裡,李舟立刻憨憨地笑了笑,“哎呀!我就是隨口一說,你們一聽也就完了!這就像是婉柔在孩子們淘氣的時候總說要打斷他們的腿一樣,如今孩子們的腿不還是好好地長在身上?”
“說正事呢!你真是……”劉氏白了李舟一眼,到也沒有捉住李舟的錯處不放。
李舟道:“好,說正事!阿深剛已經說了,梁策明天會來乾鍋居,到時候我同阿深去見梁策,鋪子的事情就要婉柔你去忙著了,若是你一個人忙不開,就讓小白過去幫忙,之前阿蘇不是也說了,炭筆的生意已經解決了,想來小白那邊應該也不至於像前幾日一樣焦頭爛額了。”
劉氏點點頭,“既然如此,梁策的事情就交給你和阿深了,鋪子這邊有我,酒樓有阿蘇,你們放心就是!就像是阿深之前說的那樣,白府那些人再沒有弄清楚事情經過之前,不會有所行動。若是他們弄不出白欣蓮,就更要想辦法查我們了,而這段日子,也是我們的機會!”
“機會?”喬蘇這會兒真是越來越暈乎了,明明大家說的每個字她都懂,為什麼放到一起,她就不明白了呢?難道是她智商有問題?這不可能啊!
“是的!”秦深對著喬蘇笑著說道,“他們查我們,我們也可以查他們啊!對於東權來說,我們是異族,可是對於東權皇帝來說,但凡同他不是一條心的,那自然都是異族!白府若真的是同皇帝一條心,那位白府的少爺就不會這個時候這樣出現在順州城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