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深忽然渾身一抖轉過頭去,這時候喬蘇竟然從恭房走了出來。
而那躲在陰影中的人也慢慢走了過來,他定睛一看,竟然是白心蓮。
白欣蓮穿的衣裙同喬蘇並不相同,只不過是乍一看,顏色和款式有些相像而已。
秦深皺了皺眉對她說道:“你站在那裡做什麼?”
“秦先生。”白欣蓮似乎有些害怕,“我只是想去恭房,不過剛剛發現裡面有人,所以我就在這裡等一等。”
秦深看著白欣蓮身上的衣裙皺了皺眉,沒有再說什麼,而是轉頭朝著喬蘇伸出手。
兩個人很快手牽手從白欣蓮身邊走過。
秦深總覺得白欣蓮身上的衣裙不是巧合,只不過畢竟沒有發生什麼,他也不好多言。
他甚至想……如果阿蘇沒有開口就好了,那樣他是不是可以找到機會把白欣蓮攆出去呢?
不過秦深並沒有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喬蘇,不管怎麼說,這是他補償給喬蘇的新婚之夜,兩個人親密還來不及,怎麼會讓白欣蓮這樣討厭的人來破壞他們的氣氛呢?
回到新房中,喬蘇的臉被周圍的紅綢和燭火映襯的紅彤彤的,她坐在床邊有些不好意思。
明明兩個人都是老夫老妻了,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,她就是有些不敢直視秦深的臉。
秦深慢慢走過去,輕輕靠近喬蘇,兩個影子很快就合二為一。
一陣清風把雲吹到月亮之上,將月亮遮了起來,就彷彿月亮也害羞了一樣。
喜宴似乎真的會給人帶來喜氣,之後的一切都變得很順利。
汪白玉那邊也有了炭筆的訊息。
這一天汪白玉興致勃勃的跑到秦宅,想要同喬蘇和劉氏商量炭筆的事情。
而白欣蓮也覺得……時機到了。
因為她最近很老實,大家漸漸地也就對她放棄了警惕之心。
唯一看她目光總是很奇怪的,就是牛若水了。
這也讓白欣蓮覺得很怪,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把牛若水得罪了。
可是若說牛若水防備她,倒也不至於,可是她總覺得牛若水總是會給她安排一些事情,若有似無地將她排斥到喬蘇的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