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深笑了笑說道:“不必理會她,小白啊,就同個孩子差不多!這就像你說的,零食畢竟同主食不同,它本身就是可吃可不吃的,若是你每天做得太多了,讓食客們都能夠買到他們想要買的東西,那自然他也就不會每天來了,只有這樣吸引著他們,他們才會總會惦記著我們小店兒不是?”
“還是你同我心有靈犀。”喬蘇在秦深耳畔輕聲說著。
秦深微微挑眉看向喬蘇。“等晚上了我再收拾你。”
喬蘇哼哼兩聲道:“還不知道誰收拾誰呢!你小心夜裡我一腳把你踢下去,如今天氣可不冷了,你抱著被子睡到地上,估計也不會著涼。”
“你可真是好狠的心腸啊!”秦深笑著說道。
“哎,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一個詞語叫做恃寵而驕?要是你不寵著我,我自然也不會如此啦!再說,如今我們已經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,你可別嫌棄我。”喬蘇做出一副傷心的樣子小聲說著。
秦深咳了兩聲,趕快承認自己敗北,“我不過是隨便說說,你可不要誤會。”
喬蘇在這次同秦深的唇槍舌劍中佔了上風,自然心情飛揚,也就沒有在說些什麼。
“對了,如今已經快要到月底了。炎大哥和杜大哥他們的月銀已經結算出來了嗎?”喬蘇忽然開口問道。
“早都弄好了。要是等你想出來,估計黃花菜都涼了。”秦深無奈地說道。
喬蘇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臉,有些訕訕的說道:“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呀,因為我每天都很忙,其實你如今在店裡算賬,竟然也能看到,我沒有閒著的時候呢,你可不要冤枉好人!再說了,如今管賬的可是你,回頭給他們月銀地的自然也是你啦!你可是我們食全食美的頂樑柱,這些事情又怎麼能讓我想呢?”
秦深含笑著看著喬蘇,“我是說不過你。”
喬蘇撒嬌地挽住秦深的手臂輕輕搖了兩下,“我知道你是讓著我的,放心!你的好,我都會牢牢記在心上的。”
“你能記得就好。”秦深滿意的說著。如今可真是皆大歡喜,畢竟喬蘇在美食宴上出了名,這可是對整個店裡的生意都是有好處的事情。
生意好,即使大家都每日非常忙碌,也是沒有什麼怨言的,畢竟之前喬蘇就已經說過,她這店中的月銀不多,但是管飯,而且雖則賣出去的吃食,他們可以從裡面抽成。當然,還有其他的額外的獎賞了,不過這都同他們每日所賺到的銀子相掛鉤的。
也正因為如此,大家每天才滿是幹勁兒。
喬蘇這也是為了調動大家工作的積極性,畢竟若是同薪同酬,那大家都沒有激情了。她一向覺得誰努力誰才應該拿得多,也正因為這樣,喬蘇身邊的這些人都是願意拼搏一把的,畢竟誰也不會嫌棄銀子燙手不是?
喬蘇同秦深在這屋子裡你儂我儂了一會兒,便站起身來整理衣裙,“我要出去看看我的那些寶貝辣椒花了,你先在這兒忙著吧!不偶你也不要太辛苦,畢竟總是盯著賬冊看對眼睛也不好,適當的去院子裡走一走嘛。”
秦深自然知道喬蘇的話都是為了他好,所以他笑著點頭附和:“還差一點就弄完了,畢竟今日事今日畢,我一會兒就出去走走,你趕快去弄你的辣椒花吧!對了,你不是說要把那些辣椒花的種子留出來一些回頭種到院子裡嗎?不然等到冬天的時候,你豈不是又要斷貨,如今這外賣的生意已經開局了,自然就要做下去,總不好今天有,明天沒有的,你說是不是?”
喬蘇點頭說道:“對,我也是這樣想的。回頭我會弄一些辣椒種子,然後弄到院子裡種下,等再到冬天的時候,這些辣椒就可以挪到屋子裡,再在屋子裡放個小爐子,這樣冬天的時候我們就依然會有很多辣椒可用。就像這一次車子明明做好了,但是因為辣椒的問題,等了很久才沒有開始,如今想想,這是要損失了多少銀子啊!”
喬蘇是有些愛財的,不過這個事情她表現的很明顯。畢竟誰不愛銀子呢?就算是那些書生清流,也是要吃飯啊!只是嘴上說對銀子不感興趣,可是若沒有那些銀子,又怎麼能夠保證清流們的生活呢?
這世間人只要活著,就離不開銀子,所以喬蘇一向對自己的愛財很是光明正大。
秦深自然知道喬蘇的想法,畢竟夫妻已經這樣久,喬蘇除了在廚藝方面有天賦之外,其實人很單純。
對於秦深來說,實在是一眼就能夠把她看到底。
他輕聲對著喬蘇說道:“你實在不必如此,若是沒有美食宴,我們的生意也不會如此的好,所以想來一飲一啄自有定數。若是時機來了,財運擋也擋不住,若是時機未到,那怎麼努力也未必會得到相應的回報,不是嗎?順其自然就好。”
“有道理,是我著相了。”喬蘇這人從來認錯很利索,錯了就是錯了,對了就是對了,她同秦深偶有拌嘴,那都要據理力爭的弱勢,她有道理,秦深就要賠禮道歉,若是秦深有道理,她自然也不會死要面子活受罪,不去說軟話。所以她這會兒明白,秦深說的是對的,連連點頭承認自己沒有想到。
“哎,我就是覺得有些可惜,不過想想你說的也對,若是局面沒有開啟的話,外賣的生意要折騰一段日子才能好起來,這樣我們倆是給嚴大哥和杜大哥結算可能就會出現問題,到時候他們心中難免會不舒服吧。”喬蘇假設地說道。
“你實在想得太多,這有什麼不舒服的,如今他們拿的月銀起碼跟碼頭是一樣多的,碼頭的工作量是如何的,你也是很清楚。如今這送外賣,雖然每天要蹬著車子在外面跑,可是在碼頭工作不也是一天到晚在碼頭外面嗎?而且這可比碼頭的工作輕鬆了許多,畢竟三輪車我們都騎過,並不是多麼辛苦的事情。”秦深正色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