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在路上慢慢走著。
秦深看著心情飛揚的喬蘇說道:“看你的樣子,今天是很很高興了?”
“當然,這就像是伯牙與子期,真的是人生難得一知己,其實我早就想與同行切磋廚藝。”喬蘇笑著說道,“廚藝就跟讀書一樣,很多時候都是需要去想、去嘗試的,但是有的時候我們可能會有一種想法,不過在嘗試的過程中就會遇到瓶頸。這個時候就需要別人來點醒我們了,我覺得海師傅就是一個這樣的人。今天透過同他的交流,我就對魚的做法又有了進一步的認識,所以我就很高興啊。”
秦深理解地點頭,找到知己總是值得開心的事情。“其實你最早的時候有想過牛若水吧?”
喬蘇嘆息一聲:“是啊,當初我們初來俞州,我也去過很多食肆,然後我就發現這裡很多的廚子都是男子,而牛記是我第一個看到女子做廚子的地方,所以我就對牛若水這個廚子兼得掌櫃很有興趣,結果……”
喬蘇搖搖頭,“我同她不是一種人,格格不入。”
“牛若水和溫曉墨都不是好人,你實在不必為他們如此傷神。有一句老話說得好,不是不報,時候未到,如他們這種人,就算一時得意,早晚也會衰落下來的。”秦深說道。
喬蘇聳了聳肩膀:“無所謂,反正同我沒有關係,就像你說的那樣,他們不過是我們人生中的過客,不值得我們留意的。”
“難得出來,要不要到處走走?”秦深是覺得他如今雖然不在碼頭上做工,可是能夠單獨同喬蘇在一起的時候依然很少。
可以說他不去碼頭是給喬蘇減輕了負擔,也同樣讓喬蘇更加忙碌起來。
當然,這是一種快樂的忙碌。
如今喬蘇不用每天去碼頭給他送飯,每天能夠投入到廚房研究菜色的時間自然就多了起來。這對喬蘇來說,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。
喬蘇喜歡廚藝的事情,秦深自然是一清二楚,所以對於喬蘇每日在廚房裡面他也是無可奈何,畢竟他就找了一個這樣的娘子呀!
喬蘇看著秦深左手和右手上提著的大籃子,“我是無所謂,就是擔心你嫌棄這籃子重呀。”
秦深光顧著說話,都忘了手中提籃的事情。他覺得有些可惜,籃子重倒是不重,只不過兩個人要是在街上走的話,拿著這個東西卻是有些不方便。
看著秦深有些抑鬱的樣子,喬蘇笑笑說道:“你實在不必如此,要是你想散步的話,以後我們可以每天晚上吃過飯之後多出來走走呀。”
秦深難得抱怨道:“話是如此,但是每天看你那樣忙碌,我也會心疼你,而且有的時候晚上你要叫小白做菜,我也要教孩子們讀書,實在是……”沒有時間約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