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好好想一想，山上有什麼可以做食物的東西，不能讓喬蘇總是佔盡先機，如果沒有的話，為什麼秦深會在山腳出沒呢？難道是野菜？牛若水趴在桌案上仔細想著。
石易出來的時候，牛若水都要睡著了。
“掌櫃，掌櫃？”石易輕聲喚著。
“啊！”牛若水一下坐了起來，“你弄好了？怎麼樣？他醒了嗎？”
“沒有。不過湯藥倒是喂下去了，能喝藥就沒有什麼事情，大夫怎麼說？”石易問道。
“大夫說他脈有些虛，應該是最近沒休息好的關係，內火也旺，然後檢查了他身上的傷，說是沒有什麼，明天應該就會醒。”牛若水看著神色有些凝重的石易，皺眉問道：“這個人……難道有什麼問題？”
“我見過他。”石易說道，“喬蘇來碼頭送飯晚了的事情，就同他有關。”
“什麼？他認識喬蘇？”牛若說一想到這人竟然同喬蘇是一起的，竟然就想立刻將這書生扔出去。
“認識，不過應該關係不好。”石易說道，巷子畢竟太窄，若是近了就會被喬蘇看到，所以他不過是遠遠看了一眼，然後就繞路了。
“關係不好？”牛若水斂下眼，“關係好與不好，不都說明他們是認識的嗎？”
石易嘴巴動了動，想要說些什麼。
牛若水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，皺眉說道：“你我一起長大，有什麼話直說就好，最討厭你吞吞吐吐的。”
“掌櫃，去山腰老槐樹那裡的人，大部分都是夜不能寐的人。”石易將也藥碗放到一邊，然後看向坐在一邊的牛若水，“楊成最近除了同我們牛記接觸之外……不是還認識一個書生？”
“你是說……”牛若水“騰”地一下站了起來，她在廳中走來走去，書生、楊成、喬蘇？總不會這書生同楊成的死有關吧！
牛若水搖了搖頭，那文弱書生連摘一片葉子都能摔下山，如實哦殺人……他還不得先把自己傷了？
石易點點頭，“我懷疑這書生很可能就是衙門要找的那一個。”
“就算是，也不代表他殺了楊成啊！”牛若水輕聲說著，“楊成不過是個市井無賴，經常同松小巷那邊的店家要錢，或者偷雞摸狗什麼的，這樣的人得罪的人肯定很多，不是嗎？而這些人，都很有可能是兇手啊！”
“也是，不過還好要小心一些，今晚我守著他，等他醒過來，我就直接問問。”剛從昏迷中醒來的人意志力應該會很弱，那會兒他去問，這溫曉墨應該就不會撒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