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曉墨太危險了,秦深暗暗地笑著。
可惜他雖然知道楊成是溫曉墨殺的,但是卻沒有辦法開口將這事情公之於眾,不過可以肯定地是,溫曉墨一定去過楊成家,一根人就算再小心,也不可坑不留任何痕跡的。
而且溫曉墨專門提過楊成喝醉了,楊成貪心……那是不是楊成在喝醉的時候說過什麼呢?楊成同溫曉墨在一起,真的沒有被人看到過嗎?
秦深悄無聲息地回到家裡,換好衣服躺會床上。
喬蘇正睡得熟嗎,他僅僅摟住她,他一定會保護好她的!
楊成的死在俞州城連一點兒水花都沒有激起來,不過碼頭上好多工人是住在松小巷附近的,自然就聽說了此事。
喬蘇中午給秦深送飯的時候,還聽著嚴大和杜曉在說楊成的事情。
“楊成?”喬蘇笑著說道,“哎……這件事情我也知道呢!我還因為這事被叫去衙門了呢!”
“阿蘇?這是怎麼回事?”嚴大和杜曉立刻抱著自己的碗坐到秦深身邊,雖然喬蘇是不做碼頭的生意了,但是她給秦深送午飯的時候,也會帶一些小食,能賣就賣,賣不掉就帶回去唄,反正不費勁。
如嚴大、杜曉等人,自然還是要會買一些的,他們倒不是為了照顧喬蘇的生意,只是單純嘴饞而已。
“其實同我無關,我不過是被殃及的池魚而已啊!是有人僱了楊成去我店裡趁著我不在的時候買我們店裡的東西,這事情不知道怎麼被知府大人知道了,所以就叫了我去衙門問話。”喬蘇無所謂地說著,“不過楊成啊,我見都沒見過,又能知道什麼呢?”
“原來是你們店啊!”杜曉忽然蹲到喬蘇面前說道。
“什麼?”喬蘇看了看杜曉,這事情應該沒有人盡皆知吧!
“楊成啊!他死之前在酒館同好多混子喝酒,混子們久不見他,自然要問問他最近在做什麼營生,是不是有了什麼賺錢的門路啊!然後楊成一喝醉,就將事情都說出來了!說是牛記僱他每天去什麼小店買東西,然後好像認識了一個傻書生云云的!”杜曉輕聲說著。
“傻書生?”秦深停下筷子,同喬蘇對視一眼,秦深問道:“什麼書生啊?”
“這我不清楚啊,因為楊成發了筆小財嘛,那些人就讓他請喝酒,結果都喝多了!”杜曉快速將碗裡的面吃光,又從喬蘇拿來的醬菜裡面夾了一筷子,“所以他們說話都顛三倒四,記得不怎麼清楚。”
“那杜大哥你怎麼知道的啊?”喬蘇好奇地問著。
“因為一上午這碼頭的人都在說啊!”嚴大粗聲粗氣地說道,“他耳朵長,東聽聽西聽聽的,也就差不多了!”
“哼!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傻乎乎啊!我這叫耳聽六路眼觀八方!”杜曉瞪了一眼嚴大,接著說道:“碼頭好些人住松小巷子那邊,所以我從出門就聽到他們在談論了!”
“那書生……有什麼眉目嗎?”秦深不經意地問道。
“好像是俞州書院的學生吧!有人聽到楊成提起書院什麼的。”杜曉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