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真的提出要求,她覺得秦深也許會答應,即使他不會多麼開心,可是怎麼說呢?秦深是喬蘇的男人啊,不是她的徒弟,也不是她僱傭的什麼人,她當然要比尊重別人更加尊重秦深才可以。
愛一個人,自然要去尊重他,而不是任性地對對方予取予求。在喬蘇眼中,那不是愛,而是以愛為名的自私行為。
“好香!是油的味道,你炸東西了?”秦深笑著身後撥弄了一下喬蘇的頭髮,“你在發呆?”
“啊?啊!我發了一下呆!”喬蘇笑著上前挽住秦深的手臂,她一向是願意表達出她對秦深的信任和依賴的。
秦深也非常喜歡喬蘇這一點,在秦深嚴重,喬蘇是一個獨立、堅強,一點也不矯揉造作的姑娘!是他喜歡的姑娘,不!應該說,這是他的娘子,是會在他身邊陪伴他一生,最後死亡的時候也會葬在一起的女人!
“你有心事?”秦深拉著喬蘇的手,聽著屋子裡面的笑聲,“趙廣他們沒走?”
“是啊,怎麼?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?”喬蘇挑眉問道。
“對!”秦深拉住喬蘇的手,用手指細細摸索著她掌心因為經常握刀和鍋鏟而留下來的薄繭,然後說道:“我有事情想要同趙廣他爹說,他們這會兒在這裡,晚上我送他們過去不就剛好順路?”
“我也去,好嗎?”喬蘇眉眼彎彎地看著秦深。
“當然!你不是常說飯後百步走,能過九十九嗎?如今天氣不那麼冷了,飯後我們就可以出去走走,省的你只能在後院裡面繞圈走路,就像是頭拉磨的小毛驢!”秦深笑著伸手在喬蘇的鼻尖輕輕點了點。
喬蘇張口就咬住秦深的手指,故作兇狠地說道:“你說誰是拉磨的驢子啊?”當然,因為嘴巴里面塞著秦深的手指,她的吐字有些不清楚,不過這並不影響秦深理解喬蘇的意思。
他的手指調皮地撩撥了一下喬蘇的舌頭,喬蘇緊了緊鼻子,哼了一聲,就將他的手指吐了出來了,然後就轉頭朝著一邊“呸呸呸!你怎麼不躲開?”
看著喬蘇紅撲撲的臉,秦深當然明白她這這是惱羞成怒的表現,因此他十分大度的沒有反駁喬蘇的話,而是就那樣垂著頭,做出一副乖乖聽訓,任憑處置的樣子。
喬蘇哼了哼,“你快點去洗手!”
“哦!”秦深剛走了幾步,然後又轉身走近喬蘇,輕聲在他耳邊說道:“每次我離開碼頭的時候,其實都有洗洗手再離開的,所以……不髒!哈哈哈!”
看著笑著離去的秦深,喬蘇哼哼著跺了幾下腳,然後伸手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,吐吐舌頭,也笑了起來。
在相處中,他們似乎都已經變得同剛相識的時候不同,他不再那樣冷硬得像個土匪,而她呢?也不再是那個餓著肚子的小村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