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並不希望這種煩惱被秦深他們知道。
擔心和低落總是會容易影響到周圍的人。
如今白欣蓮的事情到底會如何,他們還都不清楚。
反正他們都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,大不了就逃亡唄!
“俞州?”孫齊有些不解地皺了皺眉,“俞州我也去過,可是俞州食物的特殊同乾鍋居並不相同。”
喬蘇偏頭看向孫齊,“孫先生也是做酒樓生意的?”
“並不是。喬掌櫃不要誤會。”孫齊擺了擺手,“我啊,走過很多地方,自然也就吃過很多地方特色的食物。畢竟去一個地方,只有吃那裡地道的食物,同當地人交流,才能過對那裡有所瞭解,不枉費一次機會。也正因為如此,我才對乾鍋居的菜式好奇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喬蘇看著夥計們陸續下來,對孫齊道,“如果孫先生感興趣,我們可以去前臺那裡說話,如何?這會兒夥計們要用飯了。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孫齊並沒有不高興,他很自然地跟著喬蘇去了前臺。
她一向是少食多餐,而且因為經常去廚房同汪白玉或者牛若水研究一些新的菜式,所以嘴巴空著的時候很少,新菜做出來,總是要試吃的嘛!這會兒喬蘇自然也就不餓。
不過秦深不同。
秦深是一日三餐外家宵夜都要用的,而且喬蘇也不願意秦深因為不重要的是市區內各而餓肚子。
“我在這裡看著就好,剛好可以同孫先生說會兒話,他對於我們乾鍋居的菜很好奇。你先過去用飯吧!”喬蘇對秦深說道。
秦深看了孫齊一眼,“既然如此,我就先失陪了。”
“是我在這裡耽誤了你們。”孫齊很客氣地說道。
秦深沒有理會孫齊的歉意,只是同喬蘇說了些賬冊的問題,便大步離開。
“孫先生是對辣椒好奇,還是對乾鍋好奇?”喬蘇直接問道。
孫齊道:“其實是我對於喬掌櫃的手藝好奇。當然,如果這是什麼秘密的話,喬掌櫃其實可以不用回答我。”
“並不是。”這種事情,她早就同秦深對過口供了,不過孫齊的行為還是有些唐突的。
只是喬蘇明白孫齊的身份不普通,這些試探的問題她若是不回答,反而會引起對方的注意。
再說了,就算是他知道辣椒的事情又如何呢?如今辣椒這食材在順州城並不是什麼秘密,甚至很多酒樓和食肆都會用到辣椒。
可是那又如何呢?
那些酒樓和食肆並沒有能夠影響到他們乾鍋居的生意,不是嗎?
“我家本就是做小吃生意的,不過後來因為一些意外,家裡出了事情,我便同相公離開了那小村子,去了俞州。而辣椒這種食材,在我們那裡並不是什麼秘密,只不過很多人吃不慣而已。可惜我從小就很喜歡辣椒,屬於無辣不歡地那種。正因為如此,我做食肆生意,也就選擇了自己最擅長的食材。”喬蘇柔聲說道。
“原來如此,是我唐突了!怪不得喬掌櫃手藝好,原來是家學淵源。”孫齊狀似不經意地問道,“不知道二位來順州多久了?”
喬蘇皺眉想了想,“差不多兩年了吧?怎麼?先生是有什麼關於順州城的事情要問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