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！”
祥子離開之後，立刻找了三樓的夥計，讓他等老爺離開後，立刻去收拾屋子，便轉身下了樓。
果然，祥子一到一樓，就被牛若水叫了過去。
“聽說屋子裡有什麼東西碎了啊？”牛若水挑眉看向祥子，這酒樓的大東家畢竟是她，李萬金又不常來，這裡的夥計們自然是明白要聽誰的話的。
祥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，“是小的笨手笨腳的，把老爺心愛的茶具給弄碎了，老爺發了好大的火。”說到這裡，他還慶幸地舒了一口氣，“這多虧了是在夫人的酒樓，老爺擔心責罰小的會影響周圍用飯的客人，這才只罰了小的月銀呢！”
“是嗎？”牛若水懷疑地看向祥子。
祥子一臉誠懇地看著牛若水，沒有再開口。
牛若水將手邊的算盤扒拉到一邊去，“那我就當做是這樣吧！行了，你去忙吧！”
祥子心中鬆了口氣，連忙出去了，他可還要去盯著乾鍋居呢，而且這老爺也有了新的吩咐，這次要是再無功而返，估計老爺就要遷怒於他了。
等李萬金下樓的時候，牛若水已經恢復笑容了，“怎麼了？聽樓上的夥計說屋子裡麵茶具都碎了，那可是你最喜歡的一套呢！這個祥子也真是……”
“算了！已經罰了他的月銀了，再說這次我回來，又帶了一套更好的。”李萬金關切地看向牛若水，“最近酒樓如何？”
牛若水微微一嘆，“酒樓生意還好，不過外賣的話……沒有什麼賺頭。”
“哦？這是為何？我看夫人的手藝很是不錯，比那個乾鍋居的喬蘇可是好多了。”李萬金陪著牛若水坐到一邊，這會兒沒有什麼客人，他們坐在這個位置，剛好可以看到前臺和大門。
“為了擠兌喬蘇唄？”牛若水冷聲道，“但凡乾鍋居出個什麼新鮮的吃食，我就讓祥子找人給我買回來，等我這邊模仿了出來，合適的就在酒樓賣，不合適的就將方子賣給其他人，也算是用這筆銀子來補貼外賣了！畢竟我為了壓垮喬蘇，外賣的價錢可是壓得很低的。不過，這個喬蘇推出新菜色很快，而且每次我這邊好不容容易模仿出來了，她竟然就換菜了，簡直是氣死我了！”
“哎？別急別急。”李萬金拍了拍汪白玉放在桌案上的手，“如今我回來了，你想要做什麼，只管同我說，到時候我讓人去給你幫忙，免得你只有一個祥子得用，放不開手腳。”
“嗯！”牛若水朝著李萬金甜甜一笑，“多謝相公。”
李萬金這話雖然說得硬氣，不過在祥子那邊沒有將乾鍋居的事情查清楚之前，他是不準備再動手的，因為他擔心自己被盯住了，不然如此隱蔽的事情，為什麼還會被幹鍋居發現呢？
既然他能夠發現喬蘇和秦深的身份，那麼對方發現他的存在也是常理吧？何況牛若水在俞州的時候就同喬蘇不對付了，如今又高調模仿喬蘇他們的菜色，想要不引起喬蘇他們的注意也不容易。
只是……喬蘇身份很是普通，如何會有這樣的反應呢？莫非是這個秦深……不對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