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後果？”
“抉擇？”
黒閻君眉頭緊鎖，道：“什麼後果？什麼抉擇？”
“你是說吞噬神血的後果，以及是否做好了支付代價的抉擇？”
白閻君眼睛一轉，道。
“正是如此。”
凌九霄沒有否認：“反正你們都會和我商談神血、神肉的事情，所以我單刀直入，先與你們說這個事情了。”
“後果，你們或許可以想到，絕不簡單，但是多麼的不簡單，恐怕你們很難想通。”
凌九霄悠悠說道。
“有多不簡單？”
黒閻君不以為意：“這不是神靈的血嗎？不是活過來了嗎？為什麼還有這麼大的副作用？”
“小黑，你忘記這尊神靈已經死了。”
白閻君解釋說道：“死去的神靈和活著的神靈，終究有著偌大區別……他們沒有辦法讓死去的神靈復活，但是可以將諸多死血當中，殘餘的神性淬鍊成為一滴看起來是活著的神血。”
“對……此血乍看之下是活著，實際上還是死血一滴，而且它又是來自神靈遺蛻，依我之見，它的副作用很大很大，只是好處亦有極多。”
凌九霄緩緩說道。
“說來瞧瞧。”
黒閻君問道。
“好處在於，一旦完全煉化了此血，你們應該可以晉級半神之境，在戰力六重境的時候修成陰陽造化訣可以變作半神層次的黑白之主，那麼你們的修為全是半神了，融合而成的黑白之主，明顯是偽神級別的了。”
凌九霄噙著一絲笑意說道。
“這麼好？”
黒閻君怦然心動。
的確是心動啊，當今的陰曹地府之主，都不一定有偽神實力。
這麼難得的機會，說不心動絕對是騙你的了！
“你說了凡事都有後果之說……好處如此之大，壞處估計同樣不小吧。”
白閻君雖說一樣激動，卻沒有忘記凌九霄剛剛的話語。
被她這麼一說，黒閻君像是被人澆了冷水，一下子冷靜不少，靜待下文。
“嗯，壞處是有，而且不小。”
凌九霄沒有隱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