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天帝為凌九霄解惑。
“原來如此！”
凌九霄豁然開朗。
若是融匯了上界的法，倒是難怪連降龍使者都看不懂了。
降龍使者雖然強大，而且背後有著無常會的大人物支援。
可是上界的法門無窮無盡，降龍使者不可能一一涉獵，看不出這番玄妙，都不奇怪。
“嗞嗞……”
只見方天帝的一擊和降龍使者的攻擊化作無數雷光，在半空綻放，如同璀璨煙火。
“是雷道之法？但是雷道之法……還能這樣？”
方天帝震驚了降龍使者。
在降龍使者看來，雷道之法，最終應該是狂暴之極的姿態，迴歸本源，方才是返璞歸真。
但是，方天帝這等一看就是很了不得的存在，竟然不走這樣的路子，實在讓他心神大震。
“雷法千變萬化，狂暴僅是它的姿態之一，而且誰說，雷之一道，起源就是兇暴，結局應該又是兇暴的了？”
方天帝悠悠說道。
“言之有理！”
凌九霄點了點頭。
大道萬千，變化更是千千萬萬，雷是狂暴的，僅是世人的主觀看法。
主觀看法，不代表絕對是正確的。
而且修行之事，沒有絕對的正確可言。
要是真的存在所謂的正確，豈不是沒人犯錯了？
沒人犯錯，最可能是結果是，人人都成為神靈！
現在是這樣嗎？
是遍地神靈嗎！
不是！
既然如此，還有什麼絕對的正確可言！
“歪門邪道！”
降龍使者怒喝。
“而且你太過張狂了！定斬不饒……你以為自己是誰？又以為我是誰！”
頓了一下，降龍使者沉聲說道。
“我？我是方天帝……不知道這樣足夠了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