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一次教訓,他堅守識海,控制戰陣向那位虛道強者衝了過去。
攝魂閣的虛道強者皺了皺眉,冷聲說道:“不知死活!”
寬大的深黑色道袍伸出一隻蒼白的手掌,上面繚繞著數十道幽黑的氣團,氣團迅速飛舞,向著血虎攻去。
雖說對鐵血營戰陣有著充分的信心,但燕返並不打算硬接這些氣團。
即便能接下來,那得死多少將士?
這些將士可都是媽生爹養,親自交到他燕返的手中,豈能這般枉死?
血虎一連躲過數道氣團。
氣團落到白雪上,像火山爆發一般沖天而起,炸出數個半徑足有丈許的大坑。
血虎受到些擦傷,瞬間少了數百將士,就像蒸發一般,連屍首都未曾留下。
這般傷亡令得燕返眼睛都有些紅了。
“你特麼瘋了!這些弟子的命不要了?”正在此時,有其餘的虛道境強者攔住了攝魂閣的虛道。
攝魂閣的虛道皺了皺眉,終是沒有出手。
道境大物的威嚴不可挑釁,他也有許久未被人以這般敵意對待過了,一時之間出手重了些。
見得攝魂閣的虛道強者冷靜下來,那位出聲勸阻的人說道:“這位小友,老夫泣血閣大長老,血見寒,我觀你之戰陣,倒是與我泣血閣有些相像,不知道你可有加入我泣血閣的意思?”
燕返冷眼看著他,並不說話。
這個自稱血見寒的老者沒有動手的打算,他也樂見其成,他的境界還有些低微,有些殺招需要時間才可以發動。
沒有得到燕返的回應,血見寒也並不氣餒,繼續說道:“燕北必滅,你又何苦為他陪葬呢?不如加入我泣血閣,以你的資質,想來不日便可破境,成為我等同道。”
燕返的眉頭微微皺起。
他本就是國字臉,現在皺起眉頭,更顯得十分威嚴。
“什麼時候,你們這些只敢窩在徐海的老鼠也有資格教本將軍做事了?”燕返冷著臉,“再說了,莫非你以為我偌大的燕北,真就找不出幾個虛道境的強者?”
聽得燕返如此侮辱泣血閣,血見寒也微微皺起眉頭,冷聲說道:“小友所言的那些虛道,已經在風蒼城被我等斬殺殆盡了!”
為了減少朝廷的猜忌,燕北的引輝巔峰大多會壓制自己的境界,一些人錯失破境良機,便再也無法得問大道,另一部分人則是在萬般壓制中仍然難以尋覓良機,於是不得不遠走他鄉,所以道境強者在燕北屬實罕見。
但也並非沒有。
神威堡裡兩位副堡主皆在虛道之列。
他們都死在了風蒼城。
死在了面前這兩個老人的手中。
燕返沉默了會兒,然後有些釋然地開口,“既然如此,那你們就去死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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