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慕雲和洛河同時看向風起。
風起說道:“和師父沒關係。”
風慕雲說道:“我並不是說這件事和他有關,但他應該知道劍衛在哪兒。”
風起說道:“師父他老人家現在不在燕雲。”
風慕雲嗯了一聲,皺眉問道:“那他去哪兒了?”
風起說道:“我怎麼會知道他的行蹤?”
他又轉過頭看向洛河,“洛叔,你是沒發現還是不敢信?”
風慕雲微怔。
洛河沉默了會兒。“世子說的是哪方面?”
風起認真說道:“皇族有皇族的死法,十八騎也有他們的。”
人首分離,不是皇族該有的死法。
沒有給任何人說便在此處重傷垂死,也不是十八騎應該有的行為。
風慕雲終於懂了風起的意思,神情嚴肅,“你在懷疑白劍的忠誠?”
風起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,“忠誠這種事,不也隔著肚皮?就算是禪宗的一點通,也不能完全判定一個人的內心,不然當初大悲僧也不至於死這麼慘。”
風慕雲說道:“沒有道理。”
洛河說道:“斷案的時候,如果沒有其他的可能,那這種可能就算再不可能也是真相。”
風起笑了笑,沒有說話。
風慕雲說道:“動機?”
風起說道:“四皇子雖是有名的賢王,但還入不了棋局,甚至當不了關鍵的棋子。”他嘆了口氣,“太子那邊,估計不太好受。”
風慕雲怔了一下,眉頭皺得更緊了些,“如果你說的是實話,那白劍的目的會是什麼?”
風起說道:“我只是根據軍裡的要求做推論,並不一定正確,即便對了,我又怎麼可能知道他的目的?”
風慕雲說道:“沒有猜測?”
風起沒有回答這個問題,只是說道:“我去陪陪母親。”
......
......
武陽城,紫霄宮,燈火通明。
“銳兒死了。”神皇坐在軟榻上,雙眉皺得極緊,眼中盡是沉痛。
武陽城距此千里之遙,就連風慕雲他們也是剛剛知道的訊息,為何神皇現在就知道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