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代火影的演講結束了,不管是操場上的學生還是老師都爆發了熱烈的掌聲,甚至於並不是小範圍的情況,就冬夜看到的情況,大多數的孩子已經莫名的低聲流淚了。
雖然清楚的知道,那不是名為痛苦的淚水,而是更像是激動以及興奮的熱淚盈眶,不過冬夜果然還是表示難以理解。
“終於要解放了?”才不會產生這樣的想法,因為其他的孩子和老師們依舊站立在原地,目光依舊聚焦在演講臺之上。
一連中年男女的兩位進行著他們各自滿意的演講,唯一的轉變,是在最後出現了一個年輕的面孔。
狹長的鼻翼和那雙滲人的瞳孔,配上那如同蛇一般柔和的氣質,這個男人無疑是令人印象深刻的。
雖然只是一面之緣,但是冬夜還是瞬間的意識到了,自己和那個男人曾經的一次接觸,畢竟那張不健康蒼白的臉,果然很少見。
站在演講臺上,沉默不言的氣氛讓人極為的不舒服,他只是靜靜的那雙極具威懾的目光橫掃全場,只是一瞬間,所有人錯開了和他的對視,他從始至終一言未發,但就是這樣,他也擁有著這般令人咂舌的強大。
令人咂舌的強大之中更讓人膽顫的是一種貼近面板的死亡氣息,冬夜大概能夠猜測到的可能性,就是眼前的這個演講臺上的這個男人,他剛從戰場上走下來不久。
“活著。”就像是洩氣的氣球,膨脹到一個極限,然後猛然的炸開了,他似乎說了很久,但是又似乎只說了兩個字,當冬夜從他帶給自己的震撼之中醒來的時候,他已經離開了,三分鐘,這是他花費的時間,所以最終的結果,那個男人該說是不善言辭嗎?還是刻意如此的性格?
沒有人知道,也沒有人想要去探究,不過果然,他這樣簡短的只有短短三分鐘的演講,對比之前的任何人,感覺都已經算是到了極點的短小無力了吧。
在場也沒有太多人意識到,他此刻那所謂的“活著”兩個字,光是表層的意味就已經是他們未來永遠的一種奢求。
不過,這是對於其他人而言的想法。
對於冬夜,那個男人,或許是很有意思的傢伙,甚至有這樣的想法一閃而過,就像是莫名的產生了一種認同感。
不過,此刻的冬夜或許也僅僅以為,這樣的認同感終究只是一面之緣之後的,又一次一面之緣吧。
總覺得有些虎頭蛇尾的形式結束了演講,但是對比於成年人的不滿,已經忍耐到極限的小孩子,卻無疑是開心的。
等到三代目火影離開,老師們才開始組織解散,學校還沒有可恥到要求一年級的小鬼搬運座椅,因此享受著特權的冬夜很簡單的就被放回家了。
走出了忍者學校,冬夜微微抬頭看天,確定了時間的同時,腳下離開的步伐卻並不是第一時間朝著自己的家走去,他決定了,並不算是臨時決定,他要去,去一個有著特殊意義的地方,對於這個村子而言,總是寄託著憂傷和敬仰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