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【應該】這樣認為吶?”
後續的話語被再次增強的壓力給吞進了肚腹之中,這一次,終於!
後退了。
一直固守的陣地退後了,重心每一次後移,只能透過腳步的後撤來勉強保持住的平衡,然後這樣的退縮變成了常態的改變,一步,兩步,繼續著。
彎曲了。
一直認定了直挺著的背脊,發出了的是耳膜能夠接收到的,能夠清晰聽見的,來自於所有骨骼的嘶鳴聲,界限!
這就是界限!它這樣的宣告。
然後不經由精神狀態的主導,更堅持於生理本能的思想,它主動的彎曲著,彎曲的脊柱一次又一次的削減著力量,才能一遍遍的保持著安全。
“不,不對的!”
洩露的氣息勉強的做出否定。
此時此刻。
大部分呼吸所提供的力量,已經不足以讓冬夜閒適的用於無聊的【廢話】了,手腳,不,身體,這種感覺就像灌水了一樣?不,更具體來說,是每一次新增加了負重一樣,總之就是第一時間,都會格外的沉重。
所以。
能夠習慣。
不,會適應著去習慣。
每一次增加負重,不是習以為常的事實了嗎?
無論多少的重量,總有一天會習慣的,不是一直這樣過來的嗎?
所以,這一次也一樣。
會習慣的。
麻煩著,強硬的要求著,不合理的協議著,然後讓身體同意。
同意了開始名為【極限】的進化,蛻變。
“在我看來,村子的利益,還是集體利益什麼的,這些根本不是你的理由!”
癲狂!
像是長時間處於深水,突然抓住機會從水裡冒出水面的人,長時間呼吸閉塞之後,得到了能夠重新大口大口的自由,然後,他出口的第一句話之中,傳遞出來的唯一的情感,更該是瘋子一樣的沒有理智的癲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