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小幽話說一半,一主一僕同時反應過來了,兩雙眼睛對視,撥出了同一句話:
“七星鼎?!”
白倉鼠捂震驚住自己的嘴,鹿小幽道:“一萬年前你吞了老君的七星鼎,神鼎已經被煉化成你的元魂一部分!”
白倉鼠扭著自己白軟軟的屁股,“這副獸身還沒有辦法驅使神鼎,但是神鼎好像存在於我的……肛……門位置,把我吃的東西都煉成了比吃進去的東西,強十倍的藥……我就難怪了,最近主人陽臺上的月季越長越好了……”
鹿小幽敲了一下白倉鼠的腦袋,“砂盆裡不拉,你居然拉到我的月季花上!”
白倉鼠無辜的睜大自己水汪汪的眼睛,“我這是施肥嘛!”
鹿小幽收回視線,她又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牙籤。忽的,她的唇角向上一揚,白倉鼠發現,它的主人笑的奸詐!
鹿小幽走上去,她扣住王老闆的臉頰,強行捏開對方的嘴,將牙籤上串著的酒紅色藥丸放在他的嘴裡。
藥丸的質地是柔軟的,遇到唾液後,就在王老闆嘴裡化開。
昏迷的王老闆嚐到紅酒的味道,嚥了咽口水。
鹿小幽又把另一顆藥丸放進鄭老闆的嘴裡,這時,侯慕言把朱緹拖上來了。
他對女人毫不留情,甚至極為殘忍。
他抓著朱緹的頭髮,將她拖了一路,等侯慕言鬆開朱緹的頭髮,他拍了拍手,一根根髮絲從他手中落下來。
鹿小幽拿出藥粉包,把藥粉倒在朱緹的嘴裡。
侯慕言的眼眸裡閃爍著透亮的光芒,看鹿小幽整人,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