吶,我不需要你,把持住
隨即,侯慕言自嘲的咧了咧嘴。
不只是心動了,不只是有了感情那麼簡單。
他以為自己可以像一條狗,老老實實的陪在鹿小幽身邊的,忠實,虔誠,懷著一個純淨熱忱之心。
但是,不好意思啊。
狗,也是會發情的。
他看到過一隻狗發情起來,會抱著主人的腿,做不可描述的事哦。
骨節分明的手指穿插進了頭髮裡,他懊惱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皮。
看來,他有必要去向醫生諮詢下絕育的事了。
絕育了,說不定,**也就沒了。
剩下的半支菸被他丟到了地上,菸頭被踩滅,與路邊的塵埃混雜在了一起,就如同他無人知曉的心思,從不與人說。
當這份不該有的心思破土而出的時候,他就會往上面填土,把那份心思緊緊的埋藏住。
久而久之,那份心思上的土越來越多,越來越厚,他的心上就有了為那份被掩埋住的感情,建起的墳丘。
侯慕言轉身,又往酒店的方向走去,他的身影隱沒在了夜色裡。
漁人酒店的清晨,能聽到不遠處的港口傳來鷗鳥的啼鳴,和大貨輪發出的汽笛聲。
鹿小幽清醒過來,她爬下床,邊揉眼睛,邊走出臥室。
她從客廳走過,扭過頭,就看到侯慕言橫躺在沙發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