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沐浴露前的準備,比他進行第一次高空跳傘還要緊張。
燕南潯還忍不住,在心裡默唸了一遍清心咒。
他先給侯聽芙的後背抹上沐浴露,他的掌心粗礫,佈滿了厚繭,他的手成了最佳的搓澡海綿,侯聽芙後背敏感,被他摸的咯咯笑起來。
男人的手只遊弋到她的腰部位置,不敢再往下了,而給她抹前身,他往她的小腹上抹了抹,沸騰的血液都已經衝破天靈蓋了。
侯聽芙拉著他的手往上擦。
“這裡也要。”她低喃出聲,站在她身後的男人呼吸加重。
“這裡也要洗乾淨了才行。”
她把燕南潯的手完全當做了一塊搓澡海綿,用他的手抹便了自己身上所有地方。
男人渾身都在抖,下顎繃緊,因為在極力的剋制和忍耐,他的嘴唇也抿咬成了一條線。
要幫她的兩條腿抹上沐浴露的時候,燕南潯才緩過勁來,從額頭上流淌下的汗水幾乎要糊住他的視線。
他蹲下身,給她的腿上抹滿了泡沫後,拿起蓬頭,幫她把身上的泡沫都給沖掉。
做完這一切,他又拿了浴巾將侯聽芙整個人包裹起來。
他抱她離開了浴室,在洗漱臺邊,給她擦乾淨身子。
燕南潯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要爆炸,在他十年來所經受的訓練裡,他從未忍受過這樣的煎熬。
他的身體已經叛敵,他的意志力已經瓦解。
他身體的指標朝著九點鐘的方向指去,體內的血性早已經被喚醒。
如果給他一片草原,他能化作野獸,在草原上低嘯狂奔。
如果在這時候割開他的肌膚,他身上的血液能噴出幾米的距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