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狼狽的癱坐在地上,被記者們瘋狂拍照,閃光燈的光芒幾乎將唐酥心淹沒,在那樣混亂的場合裡,唐酥心身心俱疲,她昏了過去。
也是醫生和護士們好心,將唐酥心送到了醫院。
想起自己還要繳納住院和醫藥費用,唐酥心開啟手機軟體,她虛弱無力的問道:
“可以掃碼嗎?”
“掃碼要去樓下繳納費用。”護士說道。
唐酥心就把手機遞給護士,“你去幫我繳費吧,我把支付密碼告訴你。”
護士看著唐酥心憔悴的模樣,她也是無奈,應了一聲好,便拿著唐酥心的手機和她寫著支付密碼的紙條離開了病房。
護士剛離開病房,唐酥心發現病房門口還站著一個人。
她猛地抬起頭往外看去,見時宴站在門外。
年輕的男人,他身上穿著鬆垮的V領毛襯衫,下身是棉質的卡其色褲子,腳下踩著一雙灰色的拖鞋。
他的頭髮有些凌亂,應該是起床後沒有去打理。昨天晚上他腹部的傷口裂開了,今天早上起來,他的臉色蒼白,嘴唇上也沒什麼血色。
然而跟身體被掏空的唐酥心相比,時宴連生病的模樣都顯得優雅高貴。
唐酥心見到他,臉上露出了蒼白虛軟的笑容。
“你是來看我的嗎?”
時宴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,他倚靠在門框上,聽唐酥心這麼說,他扯了扯一邊的唇角,露出諷刺的冷笑。
“我是來看你這副蠢樣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