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他們是受皇命助南安王鎮守南疆的。
南安王若是因為一些事情,暫時無法坐鎮呢?
他們王爺的身份,哪怕不能完全號令南安王麾下的兵將,地方上,也得聽令於王爺。
如此一來,說不得大家都能立點功。
只要有功,那說不得就能從王府脫離出去。
身為晉王府的管事,吳汝保深切感覺到他們晉王在走下坡路。
這還是太上皇在的時候,將來太上皇沒了……
“藥材?”
晉王對這些奴才很沒好氣,“拿進來看看。”
他對他娘也很生氣。
如果不去自證,不想搶佔治倭的好處,那父皇是不是就不會那麼生氣?
“王爺您看。”
吳汝保一揮手,幾個奴才很快抬進來一個大箱子。
晉王開啟,濃濃的藥香撲面而來。
他在和母妃曾經約定的地方摸了摸,很快,一個寫著‘當歸’的小布袋,就落到了手上。
此時,奴才們也早就退了出去。
晉王把袋子拿在手上,翻來覆去的瞅,終於在底部稍厚一點的地方,小心的拉出一張紙條。
“你父皇在考驗你。”
這是甄太妃開頭的第一句,“南疆近年不穩的很,南安王除了要銀子要人,在戰事上,不說節節敗退,卻也不差多少了。如今的南安王不是他父王,更不是他祖父,若能想辦法替下他,一切皆有可能。
就算無法完全替他,穩住南疆,於大昭也是大功一件。
不說你父皇,就是皇帝也定會對你另眼相待。”
紙條比以前長了,可是就這?
晉王氣得把這紙條在手上搓了又搓。
心情非常不好。
如今的南安王確實比不得前兩任,可是,人家是傻子嗎?
此時的南安太妃只怕早就猜到他過去是要幹什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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