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捆他給賈珍賠罪嗎?
賈珍也配?
“不行,我這就去把魯親家找回來。”
上百萬的陪嫁呢。
說著王子勝就要走。
“站住,王金,你們還愣著做什麼?”
王子騰氣瘋了,“給我捆起來。”
王金幾個不敢再怠慢了,忙拿著帶來的繩子,三下五除二,捆住二老爺。
“大哥,你瘋了嗎?”
王子勝要被氣哭了,“你知道沈氏和賈珍今天把話說得有多難聽?他們還逼著妹夫去祠堂反省,不反省就要他單方面和寧國府一脈割袍斷義。”
原來還有割袍斷義去祠堂的話?
王子騰呼呼大喘氣,“給我封了他的嘴。”
不封嘴,他這二弟會一直叫。
如果可以,他也想把他扔進祠堂。
“妹夫去祠堂吧!”
王子騰看著好像儒雅君子的賈政,也甚糟心。
別人都是少時去跪祠堂,可這這妹夫倒好,少時人人誇讚,如今年紀一大把了,孩子們乖乖的,他卻動不動要去跪祠堂了,“這事……確實是你做錯了。”
賈政:“……”
他看看混不吝的二舅兄,再看看一副頭疼樣子的大舅兄,身體晃了晃,沒說話。
“大哥~”
王氏想跟她大哥哭,“每次都這樣,我們家的日子還怎麼過?真的不能按二哥說的,讓賈珍幫著去結案嗎?”
這樣的事,他們家以前幹過不少啊!
怎麼現在就不行了?
“您也知道的,如今元春就要嫁新平侯了,璉兒又自小在我們家長大,我們說句話……”
“他們糊塗了,你也糊塗了。”
王子騰給自己猛灌了幾口茶,“元春為何能嫁新平侯?那是沈氏幫忙說的。”雖然嫁的不算多高,卻也不算太差,沈氏在外甥女的事上,還是用了心的。
“璉兒才剛走馬上任,這官都還沒穩當。還有我,回京營看著鐵板釘釘,但到底還沒回去吧?我們如履薄冰的,你們一個個怎麼就能馬上仗著我們飄起來?”
這不是扯蛋嗎?
王子騰被他們氣壞了,“如今晉王被禁足在家,朝局漸穩,皇上正是勵精圖治的時候,你們在這種時候去添堵,那就是找死,帶著全族找死。”
還是那句話,咬人的狗不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