數日後。
當我再次醒來,是躺在醫院的病房裡,他們還算有些人道主義,只派了兩個人在門口站崗。
而我這間房,任何人不得接近。
就算我想離開,此時我也動不了,全身包的像個木乃伊,我感覺都被縫了線似的。
好像是一場夢境,比蘭戈竟然死了,布吉達達卡估計也好不了,至於妮婭,她是政府的人,應該不會受到牽連。
但因為我的關係也說不定。
至少盤問還是要有的。
我剛醒過來沒多久,聯邦局的人就來了,是兩個大傢伙。
他們來盤問我的身份的,在巴爾扎克被刺殺當夜,附近有居民聲稱,看到我曾對護衛隊員開槍。
因此,他們更多的是問罪。
“可以給我來份牛排嗎?”我假裝沒聽到他們的話,而且我也不想跟他們廢話,現在我很餓,想吃東西。
但這兩個傢伙聽了後就嘲笑我,他說:“也許你還搞不清楚狀況吧,你現在可是殺手,是罪犯,所以我勸你還是好好的想想能交代些什麼,如果資訊有用,我們可以幫助你在檢察官面前判輕一些。”
我不在乎這些,該來的早晚會來,於是我告訴他說:“罪犯就不能吃飯嗎?既然如此,那你們就殺了我吧。”
這時,外面傳來看門狗的聲音,“小姐,你不能進去。”
“讓開!”是妮婭,話音才落,她就推開門走進來,看見兩個聯邦局的人在這裡,她也不慌。
這二人也認識她,喊道:“妮婭小姐,請你自重一點,這裡是重要罪犯,任何人都不能接近,如果你再亂闖進來,我們可以對你申請逮捕。”
妮婭拿出一張紙來,應道:“這是的申請保護證明,現在,他還不是犯人,你們沒有權利再對他問任何問題了。所以,請你們離開。”
看來妮婭利用了她的職務,幫我弄到了一張人權保護書。
聯邦局雖然厲害,但也不是無所不能,面對一些特殊機構,他們也沒有辦法,當然,除非是別國的聯邦局。
然後,這兩個傢伙頓了兩眼,他們也只是照章辦事,眼見無話可說,轉身就走出去了。
不過門口那幾位是不會離開的。
待他們出去後,妮婭鬆了口氣,轉身就擁抱過來。
“我這不是沒事嗎?哭啥。”
妮婭抹了抹眼角的淚水,趕忙又起身去窗戶邊看了一眼,她立刻又說:“快,趁現在,我得帶你離開這裡,要不然你永遠也走不了了。”
說著她就從包裡拿出一套衣服,本來我現在就動不了,不過還是硬生生的給我套進去,我問她說:“我走了你怎麼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