燭九看了憐花公子一眼,陰陽怪氣地說道:“哎呀宋憐花,你快少說兩句吧,饞死某個姓秦的了!”
饞沒饞死姓秦的不知道,但,一眾路人看在眼裡,也都是一個個眼紅心熱,羨慕無比。
“撐死膽大的,餓死膽小的,你說,咱們怎麼不敢衝上去呢......”
“唉,你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?晚啦,來不及了!”
“嘖嘖,那葫蘆靈氣馥郁,我要是能吃上一口......”
“秦風也是急眼了吧,那葫蘆怎麼可能不是寶物?”
“我估計也是,半路殺出個憐花公子和燭九來,誰能不急?”
......
秦風聽著路人們的議論紛紛,嘴角那一抹嘲諷的笑意,卻是更甚了。
他眉目冷淡,只餘唇角勾起一抹似是嘲諷,又似是不屑的笑意。
彷彿在嘲諷眾人的無知,在不屑燭九和憐花的得意。
很快,燭九和憐花公子本來十分做作、一副沉浸在美味當中的表情,頓時一僵。
隨後,燭九和憐花公子的臉上,一下子扭曲起來,紛紛流露出痛苦之色。
“臥槽臥槽,好涼,好涼......”
“爹!救我啊!我身上好燙!”
燭九和憐花公子二人,不約而同地倒在地上,打起滾來。
兩個人的距離和在場的眾人並不願,可誰也都沒有感受到什麼氣溫的急劇變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