涼依拿手機拍了雪景,回屋時,壁爐裡的火騰騰往上冒,烤箱裡烤著肉類,多瓦拿了幾片肉在壁爐裡燒烤。
“可惜沒有辣椒粉。”多瓦潔白的牙齒和臉上的微笑都讓人感到軟萌。
見涼依愣住,他轉身繼續著他的燒烤動作,而涼依後知後覺,心想“難道他是為我考慮嗎?”
“沒關係啊,吃的好不習慣,還好我們很快就離開了。”涼依說。
一盤子的肉解決完,涼依就和多瓦在房間裡休息,屋裡的暖氣是開著的,外面風很勁,幾乎刮亂了天空下的團絨的大雪,大雪像棉花一樣被刮的一團一團的。
涼依忍不住伸出手去抓住它,冰冷刺骨的風與立馬灑進來的雪讓涼依趕緊避開這冷冰冰的天地。
“手都凍紅了。”涼依左手抓著紅彤彤的快要麻木的右手,右手被凍的不停抖動。
她“滋溜”一下,把手放到多瓦被子裡暖和。“喔”涼依的手一碰到多瓦,他立馬坐起來,嚇了涼依一跳。
不過,他很快恢復平靜,在窗外皚皚白雪的屋內,看手機裡的朋友圈,嘴裡感嘆,“國內也下雪,下的還不小。”
因為下大雪的緣故,導致飛機停飛。多瓦知道這訊息時,仍忍不住激動的抱怨,多瓦的爸冷靜的回他,“我是不是有提醒你,下雪天,飛機會停飛?”
“可是”多瓦像洩了氣的皮球,掛了電話,只好待在房間任性的睡他的大頭覺了。
涼依出門看雪去,誰知,剛一出門,就被積雪砸中,掉進眼睛裡時,冰冷徹骨,“啊……”她氣的轉身回屋。
“這雪什麼時候能停?”給她做飯的陌生人顯然聽不懂她的語言,站的和冰塊一樣直。
未來的幾天,沉悶的氣氛瀰漫整間屋子,涼依才剛抱怨食物難吃,怪多瓦把自己帶來,多瓦就罵了她一頓,“你還怪我?你有什麼資格怪我?你有什麼資格怪我?”說完一扔叉子和刀,就走到樓上。
涼依氣不打一處來,心裡悶得慌,生氣的跑到書房,拉開窗簾,雪似乎要化了,蒼茫的天空和大地形成一色。
矮小的灌木叢和高大的樹木似乎都已看不清,有的只是刮的很張揚的風,這風如魔鬼一樣,肆虐了周圍的一切。
涼依並沒有看書,她只是想冷靜下,因為這兒安靜的沒人來打擾,倒是看到一個頭戴寬延帽,帽子上插著根羽毛的不遠處一位婦女,開窗通風的動作。
她似乎很享受外面的雪景,百葉窗外的風景涼依也很喜歡,再看那名婦女,身上只穿了一件灰藍色披風,他的丈夫抱著一個蒼白如雪的寶寶走向她。
涼依看到她轉頭抱起她的寶寶,視線無緣無故移向了多瓦,他的手裡拿著塗著果醬夾著火腿和培根的吐司。
他只是看了一眼涼依,就說,“下午我們就回去。”
涼依不好不回應,心裡又極不情願,就只是低頭笑了一笑,氛圍安靜的能聽到時間移動。
他拿著一件外套並未穿在身上,他已經穿了一件西裝,他正往外走時,又停下來看著涼依,嘴裡嘟囔,“帶著女人過來就是給自己罪受,生氣發洩一下都不行。”
見涼依沒理他,就自顧自和翻譯交代幾句,轉告身後那個勤勞的陌生女人,讓她在這兒管著牲口。
站在他身邊的手下提醒他“少爺,牲口可以賣了,房子可以關上,老爺交代的,這個交給小的處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