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平說道。
陸遠山苦笑了兩聲,道:“父親,這廣德縣,要麼勞煩您老人家也走一趟?”
“小子,翅膀硬了?”
“還命令到為父這裡來了。”
陸平忍不住想在陸遠山腦袋上敲一下。
但隨後才想起自己還是一道意識體,也敲不到陸遠山的腦袋。
陸遠山咧嘴一笑,道:“呵呵,孩兒這不是擔心知薇的安危麼。而且恆嶽宗這次明目張膽的派遣一名築基修士出手,這其中怕是打了什麼算盤。”
話罷,陸遠山一時半會並未聽到陸平的回答。
直到過去了幾息的時間,陸平的聲音才緩緩響起。
“也好,你的擔心並無道理。”
陸平臉上露出正色:“我隨你們一塊去。”
他倒要看看,這一次恆嶽宗葫蘆裡賣的什麼藥。
陸遠山聞言立馬一喜,當即就發出傳訊飛劍,告知許孟源,陸知薇已經前往廣德縣的訊息,隨後自己和陸平也會到場。
一路上御劍而行,在正午時分,陸知薇便抵擋了廣德縣。
她還未踏入城中,便見到在廣德縣外一陣冷清,周圍幾乎看不到什麼人影。
這與陸知薇以往看到的廣德縣都不同。
以往的廣德縣,在這個時候,城門處必然是人聲鼎沸,會有許多凡人或者少數修士來來往往,進進出出。
但是此刻,城門處顯得極度冷清,甚至連守城計程車兵都沒有屹立在城門處,而是各自駐守在了城門裡頭。
一道黑色長衫的身影,此時正冷冷站在了城門外,目光直直望向了城門之內,許孟源所在的方向。
此人,正是陳傳河了。
在許孟源的命令下,這些守城計程車兵都退避到了廣德縣的範圍之內,不可踏出廣德縣半步。
修士與凡人直接存在天差地別的關係,往往是不將凡人性命放在眼中的。
這陳傳河是來者不善,在剛到達廣德縣時,便出手斬殺了幾名守城士兵,以此來激怒許孟源,引得許孟源現身。
而當許孟源現身之後,知曉了陳傳河的身份,看到了對手隨意斬殺守城士兵的惡行,許孟源心中可謂是一陣憤然,自然是想讓陳傳河付出代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