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就站在樓梯口,這麼自然的讓時興強都愣了一下,然後立刻跟著他離開。
“慢著!”鍾天辰這才皺了一下眉頭,然後笑笑地說道:“爭兒,時隔兩年沒見,怎麼一見面就著急走?”
時爭一站在原地頓了一下,“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。”
鍾天辰臉上的笑容更甚,但是眼底的光卻是越冷,他拖著剛才綁時興強的椅子就坐了上去,也不管髒不髒。
“那我可有很多話要跟你說呢。”他翹了個二郎腿,掏了根菸開始點著,“你要是不聽,那我就只能說給別人聽了。到時候連累了你,我可不敢保證。”
他話裡的威脅再明顯不過,時興強拉了拉時爭一的胳膊,“爭兒?”
時爭一微微偏了一下頭,似是看鐘天辰,又像不是,“那你想說什麼。”
鍾天辰把之前自己坐的乾淨的椅子拖到了自己的面前,然後揚了一下頭,示意時爭一坐過去。
時爭一猶豫了一會兒,才走過去,坐到了他的面前。
鍾天辰一邊吐著煙霧一邊打量著他,如今的他比以前看似更柔和了幾分,人也更是白淨精神了起來。
他這張臉,比誰看起來都單純乾淨,但是鍾天辰很清楚,他才是那個最絕情的人。
“看來這兩年,你過的不錯。”鍾天辰遞了一根菸給他。
時爭一始終沒有動,“戒了。”
鍾天辰意外的看了他一眼,“如今如願跟年戰混在一起了,果然要學著當個良好市民了?”
鍾天辰歪了一下嘴角,“可是爭兒呀,有的事情是你怎麼改都改變不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