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不清楚嗎?”
這話簡直就像在說,“你自己天天到處招蜂引蝶,你自己還不清楚?”
年戰氣到沒脾氣了,索性好好地問道:“那行,你跟我說說看,我跟誰曖昧不清了?”
時爭一有些不想討論這個問題,但是年戰雖然頭不能亂動,但是身子恨不得朝他轉了過來。
時爭一有些無奈,張了張嘴,回道:“不是說了宋菲菲。”
操!
這操蛋的玩意兒,年戰被他堵得胸口疼。
但仍耐心地問道:“你不是說每個女人,還有誰?”
“Coco。”
“Coco也算女人?”
“難不成她是男人?”
“……”年戰又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。
他算是發現了,這操蛋玩意兒真的是要麼不說話,要麼氣死人。
“還有呢?”年戰耐心又有點不夠用了。
時爭一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,“張阿姨?其他我也沒見過。”
“操,你特麼有病呀?張阿姨也能算女人?”年戰說完又立刻補了一句,“我說的不是女性,是女人,那種女人你明不明白?張阿姨孫子都能打醬油了,你特麼說我跟她曖昧?我特麼是不是跟張阿姨說話都愛答不理,你才覺得正常?”
時爭一懶得做聲。
年戰當他預設,“操,你特麼真的有病吧?你還跟人家宋小雨織毛線,這才叫曖昧你懂不懂?”
時爭一瞪了他一眼,想要解釋又說不出話來,他真不是一個擅長解釋的人。
“說幾句都能叫曖昧?我特麼真是信了你的邪……”
“我不是說幾句話就是曖昧,你剛才和宋菲菲靠的那麼近,還喂吃的……”
“那你還幫我脫了褲子,我們是不是更曖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