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戰有些意外,雖然他一般問什麼時爭一都會說,但是很少會多說,會主動告訴他一些事。
年戰有些欣慰,覺得自己的努力總算有點成效了。
這白眼狼還是有點良心的,就是太冷了,得多捂捂。
“所以,我是第一個給你洗頭髮的人?”
時爭一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麼,下意識握緊了扶手,咬著牙好一會兒才說道:“是的。”
“哇哦,那還真不知道是我該感到榮幸,還是你該感到榮幸。畢竟,這也是老子第一次給別人洗頭髮。”
年戰說完,熊子建真好拿著東西走進來,看到這一幕愣了一下,然後轉身就問道身後跟著的助理,“讓你安排的人呢?怎麼讓他們自己給自己洗?”
他有些發火,那助理支支吾吾的連忙拿呼叫機問情況。
“沒事,他不喜歡別人給他洗頭,我給他洗好了,你再讓人來給我重洗。”年戰淡淡地說著,手也沒有停。
這邊的裝潢設計都是透明的玻璃牆,熊子建往外看了看,臉色有些僵硬,“要是被人看到你在這裡給時爭一洗頭髮,還以為是我安排不周到呢。”
他扯著嘴角笑了笑,顯得更為僵硬。
“我樂意給他洗,他們作證,再總可以吧?”
時爭一抬頭看向了鏡子裡的年戰,便見他不耐煩地對熊子建說道:“我說你今天怎麼話多,煩不煩?”
熊子建張了張嘴,沒有做聲。
年戰板著臉繼續給時爭一按摩抓撓,明明此刻的形象一眼難盡,但還是那般高冷震人的氣場。
和剛才跟時爭一聊天時候的樣子,截然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