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戰還沒回訊息,時爭一就又發了一條過來。
爭:你不是要我親手做的
年戰:我什麼時候說了?
話是這麼回,年戰心裡卻是興奮的。
時爭一想到年戰一直說他親手織帽子。
想到年戰的個性,他沒有拆穿。
爭:我感到你會愛好我自己親手做的
時爭一遲疑了一下,又補了一句。
爭:年戰,這算驚喜嗎
年戰:當然算了,勞資愛好的不得了。
年戰現在是真的興奮。
年戰:沒想到還是你自己編的,你怎麼什麼都會?等到冬天天冷了,是不是還可以找你織手套圍巾?
時爭一被他誇的有些不好意思,他實在對織東西也很頭疼,那個帽子也是鄭好請求了很久,他開端還籌備隨便買一個搪塞過往,後來感到可以省錢。
他沒想到年戰這麼說。
爭:我可以學學
時爭一就愛好他這麼乖巧好說話的時候,彷彿什麼都依著自己,讓他感到自己跟他的關係,和別人就是不同。
當然不同了,他捂了這麼久。
而且,他現在這麼說,這闡明他現在也不生剛才的氣了。
年戰想了想,自己的確不能再開一些不該開的玩笑。
假如他真的愛好男人,那麼確實不該這麼老逗他,可是……
他忍不住呀!
難怪之前時爭一會誤會自己對他有什麼想法,連時興強都認為他是想潛規矩他。
看來,時興強也知道他愛好男人,這事兒不假。
可是,愛好男人就不能跟兄弟關係密切一些嗎?
他也是男人,他也可以愛好自……
年戰想到這裡,忽然一愣。
自己也是男人,時爭一這是在避嫌?
好吧,那是自己不對了。
可是,有什麼需要避嫌的?他們是好兄弟。
也不對,他堂堂年戰,時爭一不是愛好男人嗎?怎麼之前就對他避之不及,生怕他潛規矩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