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出去等你換好再進來,行吧?”年戰現在也不宜多跟他計較。
他轉身就往外走,剛要走出去的時候,時爭一突然問道:“我的衣服是你給我脫的?”
年戰的腳步一頓,他站在原地沉默了幾秒鐘才回頭,“不然呢?你身上髒死了,我現在還嫌棄那床呢。”
年戰看了一眼他潔白無瑕的床,彷彿是真的控訴著他的髒亂。
“那你……那你有沒有,有沒有……”時爭一嚥了好幾口氣,都沒有說出口。
“我又不是變……”年戰話說到一半,想起昨晚,他說自己就是他嘴裡的那種變態,話都堵在了嗓子眼裡。
又想到他那個時候重重地吻下來的場景,心突然咚咚的亂了起來。
他嚥了一口氣,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說道:“你昨天都那樣兒,我只好把你衣服脫了檢查一下你有沒有哪裡受傷,我又不是隨便扒人家衣服的人。”
“我是說,我的後背……”時爭一死死咬著呀,看上去有些緊張。
“放心,我不會跟別人說。”年戰說完,直接關門離開,也沒有多問。
時爭一閉著眼睛嚥了一口氣,稍微鬆懈了一下,幸好他沒問,他連忙把衣服給穿上。
他的右肩疼的厲害,穿衣服都廢了好大的勁兒。
時爭一下去的時候,外賣已經送了過來。
年戰已經把白粥小菜擺在了桌子上,還有一碗西紅柿雞蛋麵。
年戰正坐在那碗麵面前,準備吃著。
看見時爭一下來,他招了招手,“正好不用我上去喊人了,快過來吃吧,都餓壞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