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戰聽他這麼說,怕是跟時爭一的病情有關,這才送他離開。
剛把房門帶上,顧佳旭就說道“要不是看到你傢什麼都是純白的,我都以為你潔癖治好了呢。”
年戰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,“這時候,還管那些?”
“嗯……”顧佳旭停在了原地看著他,“可是年戰,你以前肯定不會這樣的,當年你足球比賽摔傷了,醫生塗得藥有味兒你都不讓塗,就別說那藥就擦了一點在你褲子上,你整個人就不好了。”
“你怕是忘了我之前演的那部電影,還在泥巴里面打滾兒,我現在已經被生活改變了。你別廢話,趕緊走,我還要照顧病人。”年戰擺了擺手,催著他離開。
顧佳旭笑著搖了搖頭,一邊樓下走,“你果然還是老樣子。就怕有時候,你連你自己的心意都分不清楚。”
“什麼跟什麼,不送你了,自己走。”年戰十分嫌棄地趕他。
“他要是還有什麼事,你還要不要我來的?”顧佳旭笑著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。
年戰立刻彎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。
顧佳旭忍不住笑了起來,“這麼大的禮,要不,以後你們那個團,你都找我過去吧?”
年戰立刻站了起來,“可以呀,反正我們不方便進醫院。呸,別詛咒我們,我們身體都好好的,永不生病。”
顧佳旭只是笑笑地看著他,年戰嘆了一口氣,“行,但你可別告訴我家那老頭子。”
“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,你倒是不客氣了。”
“就這麼說定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