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張楚南肯定他絕對是受害者,他最大的錯誤也不過是秦輕舞主動而他沒有反抗。當然了,那種情況下不能反抗啊,秦輕舞差點被凍壞。
蘇若溪沒好氣地道:“我其實是問你,你的名字和張家子弟的取名方式怎麼這麼相似?”
“名字是我爸給我取的,相似也只是巧合吧!全國姓張的這麼多,重名的都不知道有多少呢!”張楚南隨口道。
說著面色微微黯然了一下,不經意間提到了一個概念:我爸!
然後就是一聲苦笑:我爸又是誰呢?他是一個怎樣的存在?
想到這些,張楚南只能短暫地陷入一種曾經有過的迷茫之中:因為對父親的資訊一無所知,所以他時常會覺得他的不完整,一個連自己來歷都不知道的人,又怎麼會完整呢。
張楚南舉杯將杯中之酒一干而淨,然後就結束了自己的這種迷茫,和以前一樣很快看淡釋然。
“好啦!別想多了,只是和你隨便說說而已!”蘇若溪對張楚南安慰道,她其實不過是覺得好玩兒隨口和張楚南說說,女人就是心細嘛,總能發現一些男人不太注意的好玩的東西,僅僅是這樣。
不過不得不說啊,蘇若溪其實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往某方面想,但只是稍縱即逝的一想而過。
她怎麼會相信有這麼巧的事情:張楚南和張家子弟取名方式相似,是因為張楚南本身就是張家的子弟。
“早點睡吧!”蘇若溪對張楚南道。
“我特別喜歡聽你說這句話!”張楚南作壞笑狀。
“討厭!你再這樣我和你分床了!”蘇若溪俏臉一紅微嗔。
張楚南卻是一臉愜意:終於可以抱著美女老婆入睡啦!
門外有人敲門,張楚南撇了撇嘴,這時候要不是秦輕舞讓人給他們送水果也不會有其他人。
但來得太不是時候啊!
開了門卻發現門外不是秦輕舞,而是一個女孩兒,這女孩兒張楚南是認識的,正是張家那位叫張墨染的嬌小姐。
換個說法,就是自稱暗戀自己,堅決要嫁給自己的那位張墨染小姐。
她怎麼大晚上的找到自己酒店房間來了?
張楚南很是詫異,詫異的時候不免有些頭疼。
張墨染就這樣站在門外,凝視了張楚南稍許。因為這次見面不同了,所以她真正凝視了張楚南稍許。
畢竟上一次見面,他還是自己的擋箭牌,現在見面,他已經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了,張墨染這時候的感覺是不一樣的。
“什麼事?”張楚南對張墨染問道,可沒有放她進來的意思,還扭頭看了眼蘇若溪。
蘇若溪這時候浴袍都快脫下了,只穿著睡衣,張楚南能不恨張墨染來得太不是時候了嗎?
“誰啊?”蘇若溪問了一下,然後到了這邊也看到了張墨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