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楚南隨口表示說過了,其實並沒有,和別的女人一起吃個飯而已,這種事情和老婆說豈不是自找麻煩。
雖然蘇若溪不是那種小心眼的女人,但偏偏這女人是柳畫音啊,能讓蘇若溪都吃醋的女人就那麼兩個,柳畫音就是其中之一。
“去哪兒?我們不是去浮士樓嗎?”張楚南對柳畫音問道,他是看到方向好像不對,車怎麼駛入一個別墅區了?
“給你省點錢吧,到我家裡坐坐更好!”柳畫音輕描淡寫地道。
“你家?”張楚南怔了一下,他知道更確切地說應該是柳畫音在海州的住處。
“我也是你的病人,不是嗎?”柳畫音正色對張楚南道。
張楚南怔了一下:他當然知道柳畫音是他的病人,而且他還知道柳畫音的病應該用什麼樣的辦法才能徹底治癒。
上次張楚南給柳畫音的治療,只是暫時遏制了柳畫音的病症,能保證她的陰寒症幾個月的時間不再發病。
那次治療可消費了張楚南不少的金色氣運,但也還是治標不治本。
至於怎麼治本張楚南當然知道,這需要開啟自己的赤焰穴,和柳畫音男女結合,柳畫音的頑疾自然解除。
想到這兒張楚南不禁心裡一怔:難道這女人知道這種治療辦法了?這大晚上的把自己帶到她的別墅裡做什麼?
張楚南瞬間屌絲氣質凸顯,思想天平止不住地就往著不純潔的方向傾斜了那麼一點。
“行了,別胡思亂想!”柳畫音用略帶警告的眼神看了張楚南一眼,表情倒是嚴肅了起來。
張楚南撇嘴:是我要胡思亂想嗎?這女人的心思自己反正是猜不透了。
和柳畫音一起下了車,然後進了柳畫音的那個別墅。柳畫音不是自己開門的,而是按了門鈴,看樣子別墅裡有人,柳畫音不是帶自己來和她過二人世界的。
開門的是一個女傭模樣的人,柳家在蘇杭,柳畫音當然長期住在蘇杭了,只是最近才在海州呆的時間長一些。
“小姐!”女傭見到柳畫音客氣地道,張楚南進了別墅,然後就看到寬大的客廳沙發上一個人正襟危坐。
那是一箇中年男人,具體說應該是一個地位還挺高的男人。畢竟這傢伙在柳畫音的別墅裡坐著上座享受著好茶,怎麼也是柳畫音的貴賓。
張楚南這下是明白了,柳畫音今晚的用意就在此,這是特意帶自己來見這個人。
跟這女人接觸,就跟看懸疑似的,一步一個套,你永遠猜不到她到底想要幹什麼。
“難怪都快奔三了還是單身狗一枚!”張楚南這麼一想,忍不住就在心裡給了柳畫音這麼一個評價。
“柳會長,張醫生我給你請到了!”柳畫音對坐在沙發上那男人道。
那男人只是看了一眼張楚南這邊,手裡把玩著核桃丸,第一眼看到張楚南的目光並不是那麼友好。
談不上敵視,但姿態很高傲,就像並沒有把張楚南放在眼裡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