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酒店生意慘淡,這完全出乎秦江父女的預料,連秦江這樣的地產老油條也有看走眼的時候。
今天來了亞洲各國足球隊的人,酒店還顯得顧客盈門,忙碌很多。
換在之前,那叫一個冷清。
說句難聽的話,殯儀館都比它熱鬧得多。
“我找過的大師說這酒店位置不好,有破財之相。那位周大師說Anly的命格不適合做酒店行業……!”
幾人找了個觀海的平臺就座,秦江略帶自嘲地道。
“爹地,你盡相信這些,我覺得是我的經營不好。而且做生意也要守的嘛,這不才開業半年嘛,當年你做秦記珠寶,守了幾年才守出頭。”秦輕舞道。
“小友認為呢?”秦江望向張楚南。
張楚南道:“這種大生意我不懂啊,至於風水、命格我更是一竅不通,不過我覺得秦小姐說的很有道理,生意是人做的,應該是經營問題吧?”
秦江一笑置之,張楚南卻是這樣實話實說,越給他一種怪怪的感覺:處處謙遜,反倒就顯得深藏不露。
不得不說,秦江作為商場的老油條,有時候看人的眼光還是很準的。
雖說隨便看看風水馬上就能運財旺勢,這有些太誇張了,但他的確不懷疑這個年輕人有過人之處。
“小友目前在哪兒高就?只是做餐飲生意的嗎?”秦江對張楚南問道。
張楚南點頭,不過也如實表示他在海州安氏集團上班。
“海州安氏集團!”秦江微微輕嘆了聲。
他和蘇萬安雖然並沒有什麼私交,但同為海州商界的大咖,自然早已神交已久。
可惜一代梟雄遭遇了那樣的不幸,兒女也為集團爭得頭破血流。
“我知道現在安氏集團的掌舵人,就是那個海州商界第一美女:蘇若溪。”秦輕舞道。
“啊!對!我們老闆是叫蘇若溪。”張楚南乾笑了一聲。
海州商界第一美女?
張楚南還真不知道自己老婆有這個稱號,不過既然這稱號是上層商界裡流傳的,他不知道也正常。
“很厲害的一個女人,她接手了安氏,立刻就穩住了局面。而且據說她拒絕了她的未婚夫,選擇了和另外一個男人結婚。”秦輕舞清高冷傲的眸子中露出了一抹讚許。
“……”
未婚夫?蘇若溪之前已經有了未婚夫?這一點張楚南還真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