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越說越有理。
秦緩緩看了眼不遠處的地方,招招手,“……寧舒弦,你的計程車來了。”
簡直要被寧舒弦的三觀給震懾到了,一把將寧舒弦塞進了車子裡,關上車門,自己則瀟灑的扭頭走人。
跟這樣的人打交道,可真麻煩,最好的辦法就是置之不理!
下午在寢室。
距離約定的交流會時間,還有五個小時,寧舒弦就開始不停的打扮了。
她一邊往臉上塗抹著粉底液,一邊唸唸有詞。
“緩緩,你看看我下巴的傷口還好麼?是不是要留疤了啊?”她故意揚著下巴,讓秦緩緩看。
“你仔細抹那個外傷藥,會好起來的。”秦緩緩正在敲字,忙碌中說了一句。
“誒,你怎麼知道我有個外傷藥?是蘇學長告訴你的嗎?”寧舒弦獻寶似的拿了出來,將那瓶珍貴的外傷藥珍惜的捧在了手裡。
“要不緩緩,你幫我抹一下吧,我看不清。”
秦緩緩收了收瞳孔,手裡正忙著噼裡啪啦打字,把視線從電腦跟前抽出來,看向寧舒弦,認真說道:“我手勁大,你找別人吧。”
“噗嗤……”江槳在一邊忍不住偷笑,看到寧舒弦漲紅著臉色,趕緊也學著秦緩緩道:“我手勁也大,不好意思啊!”
“你們……你們別這樣好不好?蘇學長好心好意的給了我這瓶藥膏,我自己看不到只能拜託你們幫我一下啊!”
江槳自己翻了個白眼,拜託?拜託個毛?
就算是抹藥,也別拿出一副施恩的口氣啊。故意找秦緩緩看傷口,抹藥膏,是在提醒人傢什麼嗎?
這會兒,在床鋪上躺著的金貝貝,突然伸出了頭,說道:“舒弦,我幫你抹吧!”
“好,謝謝你貝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