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棠視線都沒有在秋剪柔的身上停留,隔著車窗沉沉說道:“我確實感冒了,但不是因為昨晚的餐飲而感冒。”
“這總統先生?”江文一時間根本不知道雲棠這是什麼意思。
秋剪柔搖著頭:“怎麼會,您肯定是喝了昨晚的茶水才被傳染感冒的,不然怎麼會這麼巧?”
“是挺巧合的。”雲棠說的意有所指,隨即聲線一轉,沉肅說道:“那如果我說,昨天的菜品,不是季雨做的呢?”
此話一出,直接驚了所有的人。
江文和秋剪柔更是心慌膽顫的,直接被嚇了個臉色蒼白。
“總統先生,這不可能的,昨晚的那些菜品,都是季雨的拿手菜,大家都有目共睹,確實是她做的!”江文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,故作鎮定的說著。
也只有這件事,他說出來沒有那麼的心虛。因為這菜品,的的確確就是季雨做的。
“你是在質疑我的判斷?”雲棠隔著厚重的玻璃,反問。
聲音一直是平靜無波的狀態,卻夾雜著滲人的寒意,凍徹心骨,讓人根本無法反駁,也無法質疑。
總統這一句話的力度,簡直就是鐵證,就算江文、秋剪柔再怎麼想反駁,此時也打著寒顫不敢吱聲了。
雲棠又問:“讓季雨自己說,昨天的菜品和茶水,是你親手烹製的麼?”
這個時候的季雨,根本沒有心思回答雲棠的話,她滿腦子的都是這道熟悉的聲音,在腦海裡盤旋。
一字一句,那麼清晰。
但是她不敢確定,木木愣愣下開了口。
“你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