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辭不掉，開了口：“那好吧，校長，我盡力而為！”
畢業送行晚會的事情就這麼敲定。
顧小爾和郭婷從校長辦公室告辭，就徑直往樓梯口走。不想跟郭婷坐一部電梯，所以寧肯選擇步梯。
郭婷嫉恨的眼神盯著顧小爾背影，不甘心，再也壓不住內心的火，氣沖沖的開了腔。
“顧小爾，你現在心裡一定在嘲笑我吧！現在什麼都是你的了，全校的焦點都在你身上了，你滿意了吧！”
走下一層樓梯的女孩定住腳步，回頭，詫異的看著臉都變了形的郭婷。
她的聲音尖細銳利，還回蕩在空曠的樓梯口。怒火噴薄的樣子，好像要把一切不滿燃燒殆盡。
看著郭婷的滔滔怒意，顧小爾反而更平靜了。
“我根本不在乎這些，又何來什麼滿意？”
女孩輕輕淡淡的開口，不輕不重的聲音足夠郭婷聽得到。沒有生氣，沒有嘲笑，只有無所謂。
郭婷牙齒都要咬碎了，顧小爾這是什麼意思？
她這句話簡直比嘲笑她更可惡，明明什麼都得到了，明明什麼都有，還一副不在乎的樣子！光環、榮譽、焦點，這些都是她汲汲營營想要的東西啊！
目送著那道身形安靜的從樓梯口消失，郭婷的眼裡有什麼微光閃過。
南藝學校的某個食堂角落，坐著三個正竊竊私語的人，三個人像是見不得光一樣，齊齊帶著帽子，壓低了帽簷，讓人看不到他們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