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事實，你得認清。”
“可是，他是我的親哥哥啊……親哥哥怎麼可以……他簡直瘋了！怎麼會這樣……”
莫雪琪不停的喃喃著這些話。
“怎麼可以……我不相信……”
“夠了莫雪琪！你現在不要跟我提莫東霖了！”顧司黎低低的冷喝一聲，一把掰著莫雪琪硌手的肩膀，讓她跟自己對視。
“他是瘋了，我也瘋了。莫雪琪，這半個多月以來，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？你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，發了多少條簡訊嗎？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？！我現在只想知道，為什麼？！”
為什麼……
重重的三個字砸在女孩的心口，她變得比剛才更加的顫抖心痛起來，看著顧司黎那張臉，話都沒說一句，鼻尖先酸了，大顆大顆的淚珠兒像是不要錢似的，湧了出來，越湧越多。
這該從哪裡說起啊，就算她說了，又能改變什麼？
見到他，她是驚喜的，意外的，開心的，甚至還想像以前一樣，無所顧忌的撲進他的懷抱，嚶嚶嚶的纏著他，不厭其煩的叫他“親愛的”。
可是，再也沒有了，再也不會了。
她現在就連看他幾眼，都是愧疚的。一顆心如同上了重重的枷鎖，一旦觸及到同顧司黎的感情，就會驟然把她的心臟收緊，提醒著她：不可以。
太無奈了，更無力。
到最後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，張著嘴巴乾脆直接蹲在地上，放聲大哭起來。
痛到極致的人，即使嘴巴張得很大，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