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寒書白的方向一眼,忽然十分肯定的說道:“我猜,她來南加市,一定跟善若水化公司有關!”
……
秦緩緩是在第二天午醒來的,昨晚生了那些事情,蘇霽年主動幫她請了假,讓她在家好好休息。
“你還好嗎?”蘇霽年遞一杯水,自己試了試水溫之後,才往秦緩緩嘴邊送。
‘女’孩也順從的喝了好幾口。
“我沒事了。”
又恢復了清冷平淡的模樣,與昨晚噩夢時的她大相徑庭。
蘇霽年在‘床’給她墊了個靠背,扶著秦緩緩躺好之後,自己才坐在了她的‘床’邊。像是要進行拷問一般,男人視線灼灼的盯著她,盯了半天。
“你……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?”
蘇霽年眯了眯眼睛,“我是想問,你昨晚夢到了什麼?”
“做夢?”秦緩緩眼神忽然很沒底氣的閃了閃,問道:“我怎麼了?”
“你說夢話了。”
“夢話?那我說了什麼?你都聽到了?”
對於‘女’孩的這種心虛,蘇霽年更加確定了心裡的想法,神情一屏,很嚴肅的口氣說道:“你說了很多,我也全部聽到了。所以,你現在還不打算跟我坦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