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斯堯眼皮不抬的，“咖啡，不加糖。”
“誒？”顧小爾一臉懵逼的瞪著他，“凌斯堯，你有話直接說行麼，幹嘛讓人綁我過來？”
“嗯？他們沒有告訴你來做什麼的麼？”男人總算是抬頭看了她一眼，懶懶的表情，還帶著一絲疲倦。
“沒有！”幾個保鏢大哥看上去還挺煩她的，呵呵。
“是這樣，今天我的秘書請假了，你來當我一天的秘書，先還我點利息！”
“靠，又是利息！”顧小爾好抓狂啊，“我壓根不知道你什麼工作流程，我怎麼給你當秘書啊！”
“聽我命令總知道了吧！”
凌斯堯幾不可聞的皺了皺眉宇，她怎麼就這麼心不甘情不願的。就算是偽裝一下也好啊，好歹他是個總統，能給她帶來不少好處的好麼？
可是，顧小爾的心裡只想著趕緊把這個難纏的傢伙開啟，壓根也不想著沾他這個大總統的什麼光。
“這事兒”
還不等她拒絕，凌斯堯率先開口：“顧小爾，你不同意也行。寒家和秦家”
男人壓低了聲音。
“行行行，我答應你還不行嗎？”顧小爾一臉嫌棄的樣子。
“凌大總統，我先宣告，寒家和凌家的結合，純屬意外。你如果調查過我呢，應該也知道我是最近才回到秦家的。至於你們上位者擔心的那些事情，只要你政績出色，管理到位，還用擔心家族抱團麼？誰也不是傻子！”
“寒洛黎讓你說的？”凌斯堯的聲音沉了沉。
“不是。我只是希望你以後不要總是拿這個說事。”
顧小爾認真的看著書桌對面的男人，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這次同意資金審批書的，但也不能一直讓他當成是她的軟肋，威脅她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