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小爾看著激動異常的溫之言,皺了眉。
溫之言的表情,很奇怪,好像未婚妻這個人,不應該站在這裡
她斂了斂眸子,緩緩的朝她走過去,一把拉住了溫之言的手。
溫之言驚駭的瞪大了眼睛。
“一個人在害怕、緊張的時候,手心溫度會比其他地方的面板高5攝氏度。寒伯母,你的手心都出汗了你,在害怕什麼?”
顧小爾拉著溫之言的手心,慢悠悠的說著。
清澈的眸子落在對方的眼底,沒有任何的雜質。
卻讓溫之言狠狠的一顫。
“不我沒害怕”她溫婉的聲音變了腔調,身體劇烈的顫抖著,盯著那對晃動的耳墜,只讓她頭頂蒙,眼前白。
“您剛剛說,誰不可能再出現了?”顧小爾最為敏感的是這個。
這話,明顯就是在說,未婚妻應該是個已經不存在、不可能再出現的人了。
溫之言崩潰的尖叫一聲,求助的往寒在敬身後躲:“老公,老公,我什麼都沒說。”
寒在敬趕緊護住自己的女人,惡狠狠的瞪著顧小爾。
“你給我退一邊去!”
寒洛黎強勢護妻得往前一站,護住了顧小爾。從兜裡掏出溼巾,給女孩擦著雙手,嘴裡還嗔怪道:“不是不讓你隨便碰髒東西嗎?”
“略”顧小爾衝他吐吐舌頭。這不是因為溫之言的反應太奇怪了,所以忍不住探究一下子嘛。
寒洛黎深邃的眸子動了動,視線罕見的從寒在敬身上轉移到溫之言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