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小爾笑眯眯的坐在凳子上。
每次看到這麼乖巧的兒子,顧小爾都心生感慨,上天待他不薄,死了一個寒洛黎,送了她一個小版的回來。
這是在失去寒洛黎頭三年的日子裡,她每天都這麼的安慰自己的。
誰知道這男人壓根就是
三個人落座小小的餐廳,平時看著足夠用的地方,因為一個大男人的到來,就顯得稍微擠吧點了,不過也總算是夠用。
寒洛黎的腿太長,沒地方放,和顧小爾鄰座而坐,桌子下很容易就能碰到她。
惡劣的男人吃一口菜,抬腳,用腳背蹭蹭顧小爾的小腿。
扒一口飯,再蹭蹭她的大腿。
顧小爾當著孩子的面又不好意思說,瞪他一眼,吃一口,再瞪他一眼,再吃一口。
樂此不疲。
佯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梨丸子一邊默默誹腹這對父母太幼稚,又有點渴望一家人能永遠像今天一樣的坐在一起吃晚飯。
只是小耳朵似乎不太願意,大梨呢,也不強迫。
好心累,算了,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!為了他們的事,他可沒少操心。
不過也沒關係,他已經是個四歲的大男人了,沒有大梨,同樣能保護好小耳朵。
吃著飯的時候,梨丸子瞅見了寒洛黎一頭清爽利落的短,疑惑的問道:“大梨,你已經剪過頭了?”
“嗯,男人在心愛的女人面前,當然要時刻注意儀表。”
這男人花言巧語起來,還真是沒幾個女人能招架的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