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洛黎心頭混亂,腦海裡模糊一片,幾乎無法思考。
好久才把那些黑暗的畫面摒棄掉,回神看著女孩,張了張唇瓣,才艱澀的開口。
“寶寶,你四年前究竟生過什麼?”
他其實很想問,四年前你有沒有遇到過一個男人,那個男人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麼事情
“四年前麼?”
顧小爾迷惑的看著奇怪的男人,歪了歪小腦袋,像是思考了一下,包著小嘴搖頭:“沒什麼事情啊!”
“那你還記得自己在落櫻酒吧打工的事情嗎?”
“落櫻酒吧?”顧小爾重重的點頭。
寒洛黎的呼吸停滯。
緊接著,女孩呸了一聲:“當然記得,老闆還欠我工錢呢!那時候我年紀受了欺負也沒敢再去要,我是不是好慫?”
和男人凝重的五官相比,女孩顯然沒有扣住他的點,語氣輕快。
“”寒洛黎搖搖頭,依舊仔細的看著女孩的五官,她沒有一點說謊的跡象。
“我是說,你在落櫻酒吧有沒有生過什麼事情?”
“唔”顧小爾很是疑惑,認真的思考之後,搖頭:“沒有啊,除了我犯了急性闌尾炎,老闆把我趕走之後,再也沒有什麼事情了。”
她說得很確定,也很認真。
男人心口繃著的那根弦釋放,散開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”
寒洛黎大大的鬆了一口氣,整個人如同卸下重擔,向下覆在了女孩的身上,那麼緊密柔軟的貼合著。
他分析的是對的,小爾不會是當年的女孩,這些事情僅僅是個巧合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