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暗河宗。」
聽到泰裕鳴四人的來歷,李北禾神色一動,不由得萌生一抹忌憚之色。
這暗河宗乃是一座金丹宗門,遠非是李家可以對抗的。
他以李家的族人身份在外歷練,可不想為家族招惹麻煩。
見得泰裕鳴四人出身宗門,陸平並未有結交的意思,他可不想將太多的時間花費在結交的事情上。
「原來是暗河宗的道友。」那李北禾也是沒有結交的意思,笑著回應了兩下,客套著說道:「屆時我們在神禮大典上會相見的。」
「張道友,我們還是莫要再理會他們了。」
話音一落,李北禾便給陸平暗暗傳音了一句,招呼陸平一起離開。
這暗河宗的四位修士,給他一種很不好招惹的感覺,乾脆便沒有多交流的念頭,想要離開此地。
【鑑於大環境如此,
陸平會意,帶著李北禾朝著樓上走去。
兩人就這般,在泰裕鳴四人的目視之中,走上了二樓,身影消失不見。
「哼,兩個初出茅廬的小子,給他們臉還不要了!」
泰裕鳴身旁,一位男同門露出不悅之色,對陸平兩人的回應表示很不滿。
「呵呵,與他們置氣做什麼?」
另外一位年紀頗大,四十幾
歲的男修士開口道:「我方才探查他們的修為,那位來自李家的小子,最多不過築基六層。」
「另外一位不清楚來歷,看著也像是家族子弟的,實力必然不會超過築基七層,都是兩位小小的築基修士罷了。」
此人名為徐赤,乃是四人當中,實力最強的那一位,有著結晶期一層的修為。
泰裕鳴三人都對徐赤帶著敬畏之意,以他為首。
「不過,令我感到奇怪的是,那位姓張的小子,那手中戴著的,似乎是一枚儲物戒,那玩意可是價值連城啊。」
徐赤說道,回想起在打量陸平的時候,看到了陸平手中戴的那枚儲物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