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著像是在修煉,還沒有察覺到我靠近吧,還真是心大。」
徐赤觀察著陸平盤坐不動,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,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意。
「家族修士,怎麼一個個都是溫室裡的花朵。」
掩蓋住了腳步聲,徐赤施展起了穿牆術,身體徑直的穿過了房門,出現在了房間中。
他幾乎以鬼魅般的形式,悄無聲息的,朝著陸平靠近。
陸平縱使是處在閉目的狀態,但是他仍舊可以清清楚楚的察覺到徐赤的一舉一動。
哪怕是對方的髮絲、衣袍活動,都可以察覺得一清二楚。
陸平此時倒是很想知道,對方這個時候來這裡,是為什麼而來?
自己身上有什麼是值得對方半夜潛入的?
夜深靜悄悄,安靜到可以聽到客棧外窸窣的行人腳步聲,還有半夜時分,有人對酌喝酒的碰杯聲響。
徐赤靠近陸平,距離床榻不過一丈的距離,那原本神色平靜的臉上,此時浮現出了貪婪之色,目光看向了陸平左手指尖上的那一枚儲物戒。
「此物留在你手中,遲早會被別人奪了去,倒不如早些成全我。」
徐赤心中冷笑連連,對於這枚儲物戒志在必得。
陸平這築基期的實力,在他看來,想要悄無聲息的將其擊殺,再毀屍滅跡,完全是小菜一碟的。
根本就
不具備什麼難度。
帶著濃烈的興奮和貪婪,徐赤調動起了法力,施展起一柄黑色小劍,朝著陸平的腦門便是一劍刺去!
這柄黑色小劍,約莫巴掌大小,呈現為細長模樣,劍尖位置十分鋒利,即便是在燈火映照下都未折射出寒芒,黑漆漆的,毫不起眼。
黑色小劍刺出,只是在轉瞬之間,便臨近了陸平的腦門前,距離尚且不足一指。
這一劍刺出,徐赤滿臉已然是冷漠之色。
對於他來說,斬殺陸平,就跟捏死一隻螻蟻沒有什麼分別,也不會萌生出絲毫的憐憫之心。
可是,他的冷漠神色還未繼續維持,下一瞬便神色一變。
因為那柄黑色小劍,在抵至了陸平的面門時,竟然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牢牢抵住了,無法寸進分毫,以至於都沒有傷及到陸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