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見偉就宋見偉,別你爸我爸的,既然要說亮話,宋見偉,你不說說當年那筆錢的去向嗎?”
宋見偉開始沉默了。
別說叫不醒裝睡的人,畢竟裝死的人更不會醒。
宋憶知很滿意他的表現。
“張青,你聰明瞭半輩子,居然還沒有發現這個男人的謊言,真是蠢的要死,那筆錢我本來捐了,但是有人半路攔截,只是因為捐出去的已經有大部分投入使用,所以他只拿回了一些,但是那筆錢足夠他填補賭債,甚至重新裝闊,繼續在你面前扮演好男人,當然這都是託了你兒子的福。宋見偉,既然有自己的兒子,那不如大膽點,肝腎要換,該嫌棄我請繼續嫌棄我,多找你兒子聊聊,人是小了點,至少性別相同,你應該不排異。”
張青笑,“你別想騙我,見偉這輩子都沒有騙過我,要不是這次病重,他也不會這麼落魄,我們也不會想到找你,要是可以,我們也希望一輩子不和你遇見。”
這話說得硬氣。
宋憶知有點佩服張青了。
“那還是繼續不認識吧,但是記住,一,宋見偉要是沒了請一定通知我參加葬禮,二,不要再找我小姨的麻煩,要是再有一次,張青,我那天在醫院看到了你兒子。”
張青驚訝,“然然還小,你不能這麼卑鄙。”
宋憶知冷哼一聲,“我說的是張錄。”
錄字只做了口型,可還是把張青嚇了臉色一白。
“你……”
“好自為之吧,半死不活的別亂蹦噠,活蹦亂跳的不要太囂張,就算我混的一般,但最後誰也別想好過。”
這次先警告吧!
宋憶知一身休閒,卻說著狠話,實在有點違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