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嬌嬌剛來,還沒有飲料,何必就要端起多放的那杯酒讓吳嬌嬌喝。
吳嬌嬌眼神好,何必一過來她就感覺不對,連忙攔住,“這杯應該是原來坐這兒的朋友的吧,這不還有程北的茶嘛,我就以茶代酒好了!你別介意,我酒量不好。”
何必也不好繼續說,只能點頭,然後幹了自己這杯酒。
回頭看被吳嬌嬌推開的那杯酒,不知道怎麼就到了宋憶知手裡,這會兒她還正喝,他想阻止已經晚了。
剛才宋憶知看著桌上與她錯過了好幾次的剁椒魚,終於吃上了,才一口就嗆的臉通紅。
月月看了手邊飲料喝完了,茶水也沒了,其他酒她也不敢給宋憶知喝,看著手邊多了一杯有點像白開水,以為是小杜給她倒的,趕緊遞了過去。
宋憶知咳嗽著,聽月月說喝點水,她也就沒多想,猛一口灌下,接著又是猛烈的咳嗽。
吳嬌嬌喝著茶,回頭看到宋憶知那模樣,心裡已經有譜了。
連忙過來給她順背,也不知道她酒量怎麼樣,這怕是要早點和大侄子說,免得晚了該怪她了。
於是她在這邊給沈奕瀾打起電話來。
月月也著急聞了一下杯子,有些氣憤,“這誰把白酒放這兒啊?”
程北這邊看著情況,又聽到月月的話,頓時看去何必。
何必眼神閃躲。
“怎麼回事兒?”
何必無奈,“我知道你這人的性子,年紀不大,倒是古板,那天在辦公室外我聽說了,你非得結婚才跟人那啥,我這不是想著你們都喝點,能有點情調嗎?”
“作為朋友你越界了,我和我女朋友的事情,你不用插手,不用推動我們的關係,我們很和諧。”
吳嬌嬌這邊和沈奕瀾打完電話,就聽到程北的話,已經猜到了他和何必說的大概是什麼話題了,她是個直接的人,走到程北身邊,挽著他的手,看著何必,“謝謝關心,他的味道我嚐了,棒的很,就不勞你操心了。”
何必一個過來人,聽著這話竟然有點臉紅起來,這吳老師也太開放了。
不過他也是可以功成身退了,雖然也沒有幫上什麼忙,但是程北的終身大事解決了,不就很完美了嗎?
他樂呵著又去磕別家感情了,宋憶知這裡已經開始暈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