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於淼已經來警署很長的時間了,可是真正和謝必安一起辦過的案子,也不過就是那一起喪魂陣被破壞的案子而已。
估計還沒有見識過謝必安蠻橫,暴力的性格,好心好意的過來送兩杯咖啡,忽然被這麼一吼,頓時嚇得冷汗涔涔,也不敢再在這兒多留了,屁顛兒屁顛兒的就走出了辦公室。
謝必安目送著於淼離開,上前一步,低頭看了一眼嶽寒所指著的那張照片的位置,看到了蝦蟹之後,有那麼一瞬間的茫然。
“這個人……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到過。怎麼了,他有什麼問題?”
“這個……一時之間說不清楚,總之我和他還算熟悉,但是我並不瞭解他,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。”
嶽寒想和謝必安解釋些什麼,可是話到嘴邊兒,才發現他什麼都說不出來。他對蝦蟹知之甚少,甚至連他對自己說的話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
或許他當初提到的,帶自己走,也是故意栽贓陷害自己的呢?
畢竟冥界現在不比之前,警署出了這麼多亂糟糟的事兒,尤其是現在崔珏已經懷疑到了警署的內部人員的身上,如果他在這個時候離開,豈不是有畏罪潛逃的嫌疑?
倒不如老老實實的呆在警署,呆在崔珏的眼皮子底下,這樣一旦出了什麼事兒,他嶽寒也能第一個知道。
“如果僅僅是懷疑,沒有證據的話,我們是沒有辦法傳訊他的。嶽寒。”
謝必安將那張照片捏了起來,皺著眉頭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蝦蟹,並沒有看出什麼不同來。
“我可以把他引出來。”
嶽寒回頭,認真的看著謝必安,面容嚴峻的說。
不知道為什麼,嶽寒的心底裡一直都有一種直覺,總覺得這個蝦蟹來歷不簡單,或許……警署的這些事情,都是他給搞出來的也說不準。
想要引蝦蟹出來很簡單,無非就是假裝答應他,準備和他離開就行了。
經過謝必安的同意之後,嶽寒晚上回到家,就立刻給蝦蟹打了一通電話。
“呼……喂?誰呀大晚上的……也不讓人睡個好覺……”
電話那頭,打哈欠的聲音不斷響起,緊接著傳來的是蝦蟹慵懶十足的聲音。嶽寒下意識的瞥了一眼掛在牆上的表,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多了。
這哥們兒睡覺睡得這麼早?他怎麼就不相信呢?
“我想好了,跟你走。你收拾收拾,咱們就出發吧。”
嶽寒說的很爽快,電話那頭的蝦蟹,卻鬱悶了起來。連連打著哈欠,不滿的對嶽寒說:
“不是我說大哥……你這個人還真是奇怪啊!就算是要走……也要等到休息好了,吃飽喝足了,第二天精精神神的出發吧!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!大晚上的怎麼出發啊!?”
“你最好快點兒過來找我,如果我反悔了的話,你可就要賠錢了。”
嶽寒威脅道。聽得那蝦蟹頓時哭笑不得,只得無奈的答應下來。
“得得得,你是我大哥!是我大爺!我這就收拾東西去找你去啊,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在家等著!”
蝦蟹氣憤的結束通話了電話,嶽寒舉著手機,回頭瞥了一眼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的謝必安,聳了聳肩。
“任務完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