嶽寒還以為自己眼花了,揉了揉眼睛,定睛一瞧,卻什麼也沒有看到。
謝必安接過嶽寒手中的哭喪棒,順手那麼一揮,周圍幾里之內的樹木,頓時紛紛被攔腰斬斷,手中的哭喪棒金光大作,飛出來的點點光芒,瞬間將嶽寒的周身包圍!
嶽寒震驚的看著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,還沒等反應過來,就聽到謝必安匪夷所思的聲音響起。
“這不是假的,這就是真的法器哭喪棒啊!嶽寒,你到底是怎麼找到的!?”
謝必安捏著哭喪棒,來來回回的在手中轉了好幾圈兒,倏然之間將哭喪棒握緊,遞還到了嶽寒的手中。嶽寒連忙接過,匪夷所思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哭喪棒,滿心滿眼都是震驚。
“不是……我我我沒找到啊!?這不是假的嗎!?你為什麼說是真的啊?”
嶽寒左看右看,上看下看,都沒有看出它是真是假。也不知道這個真的和假的,究竟有什麼區別。
“你有所不知,冥界的所有法器上,都刻有冥界大殿之內獨一無二的印章和編號,而且印痕十分奇特,六界之內根本就無法仿造。再有一點,你與我的法器,乃是冥界獨有,其中鎮壓了冥界數萬只亡魂在內,只要是金仙級別以上的,比如我,一拿就知道這法器到底是真是假了。另外,若是假的法器,根本就無法發揮出和真的法器同等的實力,稍微用鋒利的刀輕輕一砍,瞬間就會裂開。”
謝必安一字一句嚴肅的說,一點兒也不像是在騙人的樣子。嶽寒聽得心頭一震,緊緊攥著手中的哭喪棒,回想起之前和青書打鬥的時候,確實屢屢遭到他的劍鋒襲擊,但哭喪棒卻一點兒都沒壞,反倒是比青書的那柄劍還要厲害得多。
“可……可你不是說,崔珏把我的哭喪棒給藏起來了嗎?為何它又會忽然出現?而且他根本就不是我找到的,而是我的一柄匕首變出來的!”
一提到這件事兒,嶽寒還覺得歷歷在目。因為那給人的視覺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,嶽寒估計這輩子,都忘不掉那匕首變成哭喪棒的那一幕。
“那是因為,你早就已經和自己的法器融為一體,即便是崔珏把你的哭喪棒給藏到天涯海角去都沒用。其實哭喪棒一直都和你的意念緊緊的聯絡在一起,只要你釋放你的力量,無論手中拿的是什麼武器,都會瞬間化成你的法器,哭喪棒。嶽寒,我本以為你尚且無法很好的驅使哭喪棒,可是如今看來,是我小瞧了你。”
謝必安由衷的說,聽得嶽寒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。
“嘿嘿嘿,那也是在路上歷練出來的。如果我現在還被關在那牢裡面,估計再等個十年八年的,我也無法參透這件事兒。”
嶽寒攥緊了手中的哭喪棒,輕輕一轉,哭喪棒瞬間被嶽寒收起來。瞧見那老鼠仍然憎命的想要往嶽寒的身上撲,謝必安一把抓住了那老鼠的後脖頸,塞進了玻璃罐子裡。
“怪不得這老鼠一直都想往你的身上跑,原來哭喪棒一直都在你的身上!我之前還以為這個老鼠指引我找你來了,可沒想到,他這麼盡職盡責,找的一直都是哭喪棒,只不過誤打誤撞遇到了你而已。”
謝必安打趣兒的說。
“看來是我們誤會這隻臭老鼠了。行了,既然東西都找到了,那咱們趕緊把這臭老鼠還給王之印,回第十大殿吧。咱們都出來這麼多天了,估計崔珏看不到你人影,又該找你的麻煩了吧?”
一想到崔珏那張板著的臉,嶽寒的心裡,就一陣陣兒反感。不過好在事情都已經解決了,他回去之後,應該能好好的休息幾天,也用不著那麼著急的去接任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