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罪了,姑娘,我得幫你把衣服脫掉,把傷口包紮起來。”
嶽寒摘下自己身後的雙肩包,從裡面掏出事先準備好的止血藥和紗布。
“好……咳咳。”
女人似乎忍受了極大的痛苦,就連說話聽起來都有氣無力,氣若游絲的。嶽寒忍不住想,這才叫姑娘,這才叫女人嘛!謝必安那小妮子純粹就是一個男人婆!
嶽寒輕輕地將女人的衣服解開,露出了瓷白的肌膚,嶽寒的腦海之中頓時滑過了一個詞:膚如凝脂。女人裡面只穿了一個露臍的背心和四角短褲,更顯得身段婀娜,前凸後翹,讓人一看,就鼻血噴張!
尤其是嶽寒這樣‘未經世事’的男子,自然是忍受不了如此的誘惑,鼻子不爭氣的猛飈鼻血,嶽寒連忙私下一塊紙,將鼻子塞住,努力的讓自己的心思‘四大皆空’,什麼也不想,只當面前的姑娘,只是一顆白菜。
姑娘肩膀處和腰部受了很嚴重的傷,嶽寒仔仔細細的在姑娘的傷口處撒好了止血藥,小心翼翼的用繃帶給纏了起來,動作儘量放輕柔,免得弄疼了姑娘。
出乎嶽寒意料之外的是,這姑娘堅強得很,從頭到尾,愣是一聲都不吭,似乎死咬著牙,硬挺著一般。
包紮好了之後,嶽寒連忙將姑娘的衣服給穿好。
“姑……姑娘,傷口我已經替你包紮好了,那什麼,你……你還能走嗎?”
嶽寒試探著問,可那姑娘卻一聲都不吭,而且一動都不動!
我的個老天爺啊!不會是嗝屁了吧!?嶽寒嚇得心驚肉跳的,伸出手指頭湊到那姑娘的鼻子前探了探。
呼……還好還好,還有呼吸,不過似乎……是疼暈過去了。
嶽寒本想就這麼走了。可是一想到剛才那一陣陣不明覺厲的嘶吼聲,還有震顫聲,如果是什麼怪獸又窩藏在這裡的話,自己又把這麼一個柔弱的小姑娘丟在這裡,豈不是不妥?
如果她遇到了危險,豈不是又和自己有一大半兒的責任……?
嶽寒左思右想,還是覺得要是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的話,自己的良心會過不去,於是小心翼翼的將姑娘抱了起來,找了個相對平躺的位置,將姑娘放下,又貢獻出了自己的書包充當枕頭,脫下外套蓋在姑娘的身上,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嶽寒蹲坐在姑娘的身邊兒,越是看她那帶著面具的臉,就越是好奇。
要不要摘下面具來看一看?
嶽寒糾結無比,手馬上都要碰到面具的邊兒了,又膽顫心驚的縮了回來。心說難不成是一個長得奇醜無比的醜八怪!??就像是……之前賭場裡的那個周倩一樣……?
萬一人家就是故意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的臉呢!?萬一這姑娘也像那個周倩一樣,起了什麼么蛾子,比如看了她的臉,就必須要娶她不可的話,到時候他豈不是莫名的又惹了一身的麻煩!?
嶽寒想到這兒,雞皮疙瘩都要掉了一地,連忙搖了搖頭,老老實實的靠著巖壁,背對著那個姑娘,心中默默的祈禱著,可以儘快和謝必安匯合。